他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在这里一股脑的说完了,要真追究起来,自己人头不保啊!
可阮安歌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被套话,他冷漠的看了一眼江贤清:你放心,到时候若查起来,你们整个江府都得充公,就不必劳烦你清点了,
江贤清一愣:这、这江府可不是贪着那一点钱来的啊!
是吗?但你们犯的罪不轻,别说江府了,就连你们的人头也难保!阮安歌毫不客气道:你若现在实话实说,本皇子还有本事发你去边疆充军,不说,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饶命!饶命啊!一听对方自称皇子,他们的心都快被吓得停跳了,怎么在江南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好端端跳出一个什么皇子来啊?
江贤清快被这一惊一乍的现实吓成老年痴呆了。他傻愣愣的看着阮安歌,老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余的人只知道求饶,喊什么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和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像只有江贤清一人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他却知道,能出现在这里的皇子不会是别人,而是朝廷里头、三爷口中,那个人人都不愿意过多接触的九皇子。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就在江贤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阮安歌又开口了:或许,你要我杀几个人,你才肯说出三爷是谁?
他一个眼神,手下就将刀架到了那群人之中的两个小男孩脖子上。
小男孩们看上去不过岁,长的很像,应该是双胞胎。
江贤清立刻认怂:我招!殿下!我真的全都说!
可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在九皇子面前说了三爷的身份,他勉强从九皇子手底下找到一条生路,三爷那边若是知道了,一定也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两头为难,只有随机应变了。
他道:三爷其实、其实是个纨绔子弟,是朝廷里一个大官的儿子,从前喜欢马才到处收集好马,无意间听着有人盗儿马,他就召集了一批人一起帮他盗马,小的就是其中一个。
他说的半真半假,阮安歌并不全听,问:除了你还有谁?
还有、还有些和我一样的,但我都认不得他们。
城主有没有?
他心里咯噔一声,原本还打算瞒着城主那档子事,兴许自己的妻儿之后还有活路,可九皇子这么一问,明摆着他肚子里头知道的消息比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还要多。
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情况可不妙。
他连连点头:有,城主也爱马,本是没参与的,但有一年我们给他送了一匹马,他就猜着了,之后
之后的事情不言而喻。
三爷,他,他很少露面,一旦露面,就连城主也敬他三分!
他想着既然把城主招出来了,不如甩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