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犯人正是之前与他们会面的马商的手下。

等他们被带到审讯犯人的地方，那人更是气愤不已，曲司枫气定神闲：不要那么惊讶，你的老板很快也要来了。

他们这边在擒拿这匹实施盗马的家伙，那边也派了人去抓住真正策划盗马的家伙，他道：你先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盗马？

官人老爷，这还不明显吗？那人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也并不认识曲司枫是什么人，他只是说：大家都知道军营里的马好，大家都想要。

你们偷了多少匹了？

数不清。

很多？

去过好几个地方，不止京城这里。

他会心点头，难怪口音那么重，原来根本是个流民：你叫什么？

那人回答之后，旁边负责翻册子的人摇了摇头，看来没有前科。

谁告诉你们这个方法的？

是我们头头让我们这样做的。

宁菀青小声的说他看上去蠢蠢的，应该啥也不知道。他们只好等那个头头被带来了再询问。

另外一批人很快返回，他们带着那个奸诈的马商来的时候，他还穿着睡衣，看来还在床上做着发财的美梦呢。

一看见他，曲司枫就问：知道我是谁吗？

马商起初疑惑，可见了站在一旁的宁菀青，他立刻明了：保、保老板！你、你居然是个骗子！

他笑笑：不用点手段，怎么知道你们这群人的所作所为？

说吧，谁指使你们盗马的？

自然是银子。那人被两名侍卫压着，跪在地上动也不能动，一直低着头，曲司枫却还是看得出来他的神色有些慌张。

说实话！

那人还是回答银子，曲司枫便换了一种方法：去过哪些地方盗马？

他一一报了地名，由旁边的人记下了，他又问：知不知道盗马是什么后果？

死。

死一万次都不够！曲司枫怒道：要是你交代谁告诉你能到军营盗马，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他连忙求饶：大人，实在是没人指使小人啊！

那你告诉我，你是在谁口中听到有这么一条路子的？

他犹豫了片刻，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