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许宁愿存了疑,准备有机会有时间问问关于顾铭乔以前的事情,她本该最清楚,可她从来不过问,说好听些是给他足够的空间乖巧听话,说难听些就是不在乎。
她嗯了一声说:好,下次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次轮到顾铭乔怔了一下,嚯的一下站起来,低下身来认真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看着,眉头紧锁,等从上到下看完才问:出什么事了。
不是以前的许宁愿太不知道好歹,而是她这会儿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听之任之气味太浓,让顾铭乔一下就差觉到了问题。
身体上的伤害没受到,但不代表没受伤没出事。
联想到场内有一个不太熟悉的中年男人,而且他奇怪的站了出来帮许宁愿说话,他在门口时就听见他对着匡河说,不要欺负小姑娘。
想来问题是出在哪个男人身上。
顾铭乔看她不说话,顿了顿问道:因为什么事情?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己?
直接的问题让许宁愿有些忍俊不禁,略微抬头跟他四目交接后说:那个人叫朱庆阳,他说跟我爸很多年前是朋友。
顾铭乔琢磨了一下,很多年前是朋友,而不是很多年的朋友,很多年前,说的应该是许远航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