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陈光韬开口说:你们两位。有没有兴趣跟我聊聊?
武轩逸暗喜。心里想着这步棋果然走的值得,如果不是十户大会。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条件能跟顾铭乔上一艘船,真是时也命也运也。
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那花瓶碎片是你们打碎的?顾铭乔搬过房间里的椅子坐在床前,让她在软软的床尾坐着,两人面对面,颇有几分审问的意味。
许宁愿摇头说:没事。我让思淼推倒的,当时思淼的包包落上面了,包里有她给你准备的支票。我担心影响不好,所以做了出戏。
顾铭乔微微皱眉,显然是很快想到了支票的源头。顿了顿说:所以你就把包抢过来了?
许宁愿嗯了一声,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这种事情以后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就算是有支票也不要紧,沈庄他就算老了,毕竟是个男人。推拉之中打伤你怎么算。而且那花瓶碎片尖厉。万一他鱼死网破呢。顾铭乔眉头依然紧皱,似乎还在担心。
她楞了一下,这些她其实都想过,花瓶碎片离沙发远。她身边还有武轩逸护着,不出意外的话伤不到。可她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出意外当然好,可万一出了意外呢。
万一当时沈庄疯了拿起瓷片跟她来个鱼死网破呢,怪不得他来之后一直把她护在怀里,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我想着毕竟是公共场合,应该不至于。许宁愿想了想后带着些解释的说道。
顾铭乔叹了口气,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