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微微一沉,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跟她的身世有关,那下次和宁宁的见面,她未必能问清楚。反推,如果此刻她直接问他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那就证明,时机不到不是她不能见宁宁。而是因为她不能从宁宁哪里得到讯息,时机或许指的是她知道身世的时候。
可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她重复,我是可以不信。顿了顿又说,我还有个问题。
顾铭乔似乎有些讶异,一是讶异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什么是时机到了。或许只有到了的那天,只有他能够稳稳当当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让她安全的去拿到属于她的哪些东西时,才算是真正的时机到了。否则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发现,越容易被发现,她就越危险,可什么时候呢,他却无法承诺,只能快一点,再快一点。二却是讶异,她说的是我可以不信,不是我不信,而是我可以不信。
你问。或许是探到了这句我可以不信背后的略微信任。他心情瞬间变得很好,语气都松快不少。
下次我和宁宁见面,你不会让她告诉我我的身世对吗?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他。
绕来绕去还是身世问题,说实话如果不是宁宁突然出现,且和他顾铭乔关系匪浅,她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就像是一根反骨,长出来了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顾铭乔顿了顿,看她表情里满是认真,未曾有一点犹豫,或许是怕多了那么一分的犹豫,她就会有所察觉。
是。
肯定的语气,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