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乔视线凝过来,她不闪不避,这事情,虚的可不是她,良久后,顾铭乔转开视线。似乎无奈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失落。
无奈她知,失落从何而来。她看不懂只觉得有些讽刺,她都还没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倒是被他抢了先。
他失落个什么劲,被隐瞒的又不是他。
如果我说,我做这些是为了你好。你信不信?他没有正面回答抛出了个问题。
为她好,什么为她好,时机未到是为她好,还是不让她知道她的身世是为她好,那句不信已经到了唇瓣边缘,可电闪雷鸣之间他想起了那张保单,近乎天价的保费,受益人是她也就罢了,竟然保的是他的命。
那句不信怎么也溢不出唇齿之间。
好半晌她才咬牙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时机未到不让我见宁宁是为我好,不让我知道我的身世也是为我好?
顾铭乔似乎不太懂她为什么有些咬牙切齿,点头说:你可以不信。
如果她没有看见那张保单。她的确可以不信,而且她确实也不想相信,什么为她好都是狗屁,就像她对张恒说的那样,你凭什么认为你的为我好就是为我好,就是我想要的呢?
可那张保单就像一根刺。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顾铭乔给自己预备身后事。
跟她有关,一定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