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间空了。
遭了。他急着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大夫,根本没人看守她,肯定是逃回京城救命。
又是激烈的推开住在隔壁的公子房门,打算报告这一消息,谁知又看到了莫雨苓,还好好的坐在公子床头。
勤快的给公子换毛巾敷脸。
她,为什么不逃?
公子睡的香甜,呼吸很重。
莫雨苓也看到流鹰在门口木讷的样子,松开手举起双手,我就在隔壁,杀了你家公子我也活不了。
流鹰很想解释,他没误会,只是觉得惊讶为什么你没逃。
刚好手摸到白乐天额头,有些发烫。鼻子不通,莫小姐,我家公子似乎不是平常的症状。
莫雨苓淡淡地说道,发热而已。
发热?那药方呢我去抓药。
莫雨苓疑惑的看着流鹰,这需要喝药吗?我从小就是挨过去的。
流鹰还以为她这是怪公子,所以不肯施救。这最基本的的发喝幅热药就好了,挨起码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莫小姐,我家公子挨不得。其实这都是皇上的旨意,我家公子迫不得已才如此。他是信你的,可是有人不信,他无权无势能怎么办?
莫雨苓扶起流鹰,一本正经的告诉他。我知道,你家公子没有害我的意思。可是这跟风寒没关系,我真的不会治。
流鹰差点又给跪下,要不是莫雨苓拉着的话。一个大夫怎么可能治不了风寒这种小病,连瘟疫都能解决的人不会治风寒?
莫小姐,你要怎样才肯救我家公子?
我是真的不会,不然你随便去街上药铺买药,治风寒的熬给他喝就行。
风中凌乱的流鹰去了药铺买了剂药给白乐天服下,盆里的冷水都成了温水。
一夜的功夫,两个人忙个不停。
快早上,莫雨苓才说要走。并交代说,不要声张提起她在这儿的事情。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