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为什么,我只是不想麻烦而已。你也不想你家公子麻烦吧,困住救命恩人可是很痛苦的。
微微一笑的莫雨苓轻飘飘回了隔壁房间,自己把门关上。
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下一页长长的纸,这才打着哈欠露出困意。
起床准备洗漱的莫雨苓开门就被门口跪着的一个人吓一大跳,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囚犯没有空间去洗漱一番。
再说了,她们一路低调出行就怕有人来救。所以排除其他嫌疑,门再推开些时,奇刷刷的一片都跪在她门口。
流鹰就差抱大腿,莫小姐,公子病情恶化了。
莫雨苓挤出门来,又看到一片的大夫齐聚在隔壁房门口。这是什么情况?
救公子,我不知道哪个大夫有用就全叫来了。事实上,为了叫来这些大夫他说出了莫家名号,证实他家公子没得瘟疫。
莫雨苓只是淡淡的挤进房间,床上的男人嘴巴微弱的呼吸着,睫毛很长,那双眼睛要是睁开的话肯定很漂亮。
不就是个风寒吗?用得着这么麻烦?
从小她自己蒙被窝里熬过去的,睡一觉的事,从来没吃过药。
大夫手一扬,你行你上。他先天不足,就是个普通的风寒都是普通人的十倍。不信你问他奴仆,这位公子是不是从来没得过风寒。
流鹰说是,从小公子习武强身健体的。很少生病,的确没感染过风寒。
你开十倍剂量的药不就好了。
莫雨苓一句话让大夫差点捶胸顿足,你以为这是儿戏,十倍的量黑牛都会毒死。
那又该怎么办?
不知道。
所以就有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无计可施,拖时间直到人死说一句,我们尽力了。
无计可施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莫雨苓又是淡漠地一句问话,催促人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迈腿走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通通风。每人排出一点废气都快把人熏晕,更别提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