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七安觉得是自己的错,她不该让贺斯年看到这么多辣眼睛的东西。
其实我也没想到电视上会全都是我苑七安自己也很无语,不算解释地解释着,可能是我这几天热度太高了,所以都开始放我的东西了毕竟这些媒体人,为了热度,无所不用其极。
你拍过的东西倒是不少。贺斯年依旧盯着她,那冷冰冰却晦暗莫名的语调让苑七安觉得从心底发寒,还真是什么都接。
很多都不是我接的。苑七安解释,她不想让贺斯年觉得她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艺人。
很多都是公司或者我父亲苑振城,收了人家的钱,就让我去拍那些广告、那些影视剧。反正钱都是他们拿了,我怎么拍,怎么挨骂,他们并不在乎。
说着,苑七安耸耸肩,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嘲讽。
以前的苑七安,对着苑振城来说在,真的只是一个赚钱工具而已,不需要倾注任何感情。
苑七安低着头说话,所以没有注意到贺斯年看着她的眸光,柔和了许多。
不过以后,我不会任由他们那么摆布了。苑七安道,他们也休想再拿捏我!
她这坚强铿锵的语气听在贺斯年耳中,能感受到她的振奋和倔强,从而觉得她在熠熠发光。
好。贺斯年点点头,我相信你。
他的信任,让苑七安得到了肯定,有了更大的底气。
这个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
贺斯年走过去,开门。
我说贺大少爷,您这样不厚道啊,您不能为了满足您的一己私欲,就牺牲我的幸福!我和我的女神
废话少说。贺斯年打断了男人的话,去看病。
谁啊?陶廷不是很懂什么人会让贺斯年这么大动干戈。
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苑七安,他手里的箱子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声响巨大,以至于苑七安一个激灵,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
贺斯年蹙眉,眯眼盯着陶廷:你吓到她了!
陶廷被贺贺斯年这冰凉带怒的语气给吓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他吞了吞口水,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眼睛,伸着脖子一步步凑近苑七安:你是女的?
苑七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明显吗?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陶廷连箱子都顾不得捡,直接朝着苑七安凑了过来。但是在他距离苑七安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后脖领子的衣服被贺斯年给拽住了。
为什么贺斯年会让女人来自己家?难道是金屋藏娇?
这可是头条新闻啊!
看病。贺斯年吐出两个字。
陶廷伸手,就要摸苑七安的额头。
但是他的手腕,被贺斯年捏住了。
不用摸了,她发烧了。
望闻问切。陶廷看着贺斯年,我连摸一下都不行,我怎么看病?
望闻问切,并没有摸这个字。
我贺斯年这不急不缓的语调,让陶廷无言以对。
他甚至觉得贺斯年才是发烧的那个,而且还是极高的高烧,将脑子给烧坏了的那种。
好好好,贺大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陶廷将箱子捡起来,打开,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电子体温计递给苑七安,夹住。
苑七安接过来,又是一个喷嚏。
陶廷立刻打趣:呦呦呦,一想二骂三感冒,这是有人想你了。
贺斯年此时,端了一杯水过来。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渴
陶廷的话还没说完,就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透明的玻璃杯在他面前残忍地划过,递到了苑七安面前。
我给你倒水?贺斯年斜睨着陶廷,你自己没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