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看到这座华丽的别墅就一阵头疼,鬼知道接下来的九年半要怎么度过。
“进来,”他站在别墅里面,对站在外面的我下令,“去做饭,我饿了。”
这无异于天大的难题,做吧,我怕自己一会儿吃吐了,我知道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是坚决不会吃我黑炭的,他只会看着我吃。可是不做吧,他肯定又要让我开车下馆子去,但我才从医院回来,不怎么着急回去。
所以我在门外踌躇了许久,迟迟没敢将腿迈门,最后我苦着一张脸说先生,要不我们别吃了吧。反正少吃一餐也不会怎么样,何况我做的饭实在是难以下咽。而且你看,”我指了指外面黑压压的天空,“天都黑了,外出有危险。”
我觉得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挺好,一下子把两条绝路给他例举的一清二楚。
“不吃饭也不是不可以……”他倚在门上,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期许的看着他,说先生,只要不吃饭,您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去!”
“刀山火海就不必了,”他将小指上的戒指转动了一圈,然后消失在了门口,半晌后黑暗里传来他性感的声音,“进来吧。”
本来他好端端的天都黑了就是不开灯这件事情可疑程度是十分大的,但我被他的“不吃饭也不是不可以”高兴的冲昏了头脑,所以我丝毫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提起裙子就循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黑暗里我努力张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他在哪儿,突然一双手搭到了我的肩上,是陆岘。我回头,惊喜的问他吃饭的条件是什么”
“吃你。”他缓缓吐出两个字,然后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了我的唇,我不仅为之一颤,一时间竟然忘了推开他。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脸,一点儿也看不清,看不清他的深情,也看不见他的泪光闪烁。我唯一知道的是,唇上炙热的气息是来自这个令人生厌的男人。
当他意乱情迷竟然想要将舌头深入我的口腔时,我恍如雷击,然后立马清醒了过来,一抬脚将毫无防备的他踹到了地上。
“陆岘。”我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生气啦”他戏谑道,“怎么,突然意识到演戏要演到底是不是”
我不言语,但我想周围的低气压足以传达我此刻的愤怒。他却依旧恍若未觉,在黑暗里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我的下巴什么必要,我也从来没想过你还是处子之身,你没必要一直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