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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社的包间里,盛律军正仔细得打量着常老山。这个在老厂曾经担任过办公室主任的人一度与时任厂长李鼎地的关系非常密切,只不过在前几年,李鼎地又将其给请出了公司。与其他人有区别的是,常老山所持有的股份是按照市价回购的。如果从这个角度来分析,李鼎地还算对得起他。
老常啊,你当年所持的股份马上就要翻上好几番了,你现在可后悔当年的举动啊?盛律军试探性得问道。
常老山端坐着一言不发,似乎他有些后悔当年的举动,又似乎怪不得别人。因为,在当时,他也没想到自己所持有的股份最终会上市,或者说,在当年,李鼎地之所以回购他的股权并不是为了上市而只是想增强公司的控制权而已。
那么这一切,都不能完全怪罪于李鼎地。
怎么?你就不想让李总再分你一点?看到常老山在不断得纠结着,盛律军问。
常老山说:盛主任,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但是,这件事情不能怪罪李总,当时人家是给我们钱的。再说了,你曾经也是他的人,总不至于现在拆人家台吧?
你这话说得,我要是真的拆人家台就不会跟你坐在一起了。不瞒你说,就在刚才,宗伟树还来找过我,他跟我谈到了一起对付李鼎地呢。说着,盛律军又余光扫视了一眼常老山,想看看他的这句话说出后,常老山会有如何反应。
常老山立即就表示了反对的意见。我跟你说啊,你千万不能这么做,李总他对我们还是有恩的,我们绝对不能做这种下作事情。还有,这个事情我肯定会向李总反应,我不希望看到你站到李总的对立面!
盛律军早就猜到了常老山的反应,然后轻描淡写得说:你放心吧,我当年也是李总的手下,我肯定是会维护李总的。但是,我现在生活也有点困难,儿子在国外读书的费用也比较高,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争取一点学费?
一年大概要多少钱啊?
二十多万,快三十万呢!
那行,这个事情,我会向李总反应一下的。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说,即便说李总不帮助你,你也不能做任何对李总不利的事情。
这个就再说吧!
不是再说,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我跟你讲,你要是对李总下手,不要怪我跟你翻脸!
瞧你说得,我是那种人吗?再说,只要李总做好,谁又会故意找他茬呢?
跟盛律军谈完话后,常老山并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在大马路上游荡。他在思索该如何跟李鼎地说宗伟树找盛律军的这件事情?以及又该如何向李鼎地开口谈及盛律军的要求?
常老山知道盛律军刚才之所以找他,无非是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传声筒。可若是他真当了那个传声筒,会不会又让李鼎地生疑呢?
这里面就有着很复杂的关系。
如果常老山只是向李鼎地反映有关宗伟树的事情,那么他或许会得到李鼎地的感激。可是,他一旦提及了有关盛律军的要求,这就不得不让李鼎地生疑会不会他们也是一伙的?再说了,李鼎地也会想为什么常老山会那么心甘情愿得帮助盛律军传话呢?难不成这两者之间就没有关联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摆在那里,就会使得这件事情的处理起来异常复杂。
有时候,有些事情是非常简单的,可真正处理起来会变得异常得复杂,这个复杂性说到底还是人的复杂性。
想来想去,常老山给李鼎地打去了一个电话。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给李鼎地提个醒,二是为他自己也谋点利益。
李总,我跟你说,刚才盛律军来找过我,说宗伟树去找他,要他和他一起找您麻烦,我通知一下你。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说一下,虽然盛律军没有跟我提及任何具体的事情,但是我感觉他是想让我站到他那一边,毕竟我也是曾经的股东。
李鼎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宗伟树之前有来找过我,也向我提出了一些条件。我没想到他居然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真是服了他了。盛律军有什么要求吗?
他说他儿子在国外读书花销很大,希望你能帮帮他。常老山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知我这些情况,我这边会对你有说法的。说完,李鼎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然后拨通了乔戈的电话。小乔,咱们公司现在还缺一个工会主席,你那边还有合适的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