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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集团那边为解决宗伟树的事情一直没有闲着,而宗伟树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想了一招毒计来对付李鼎地,并且为了能够实施那条毒计,他还去找了一位盟友,即当年和他一起离开的前股东盛律军。
盛律军的家中,宗伟树正跟他讲着他的计划。谁也没想到就是那样一个濒临破产的厂子居然被老李给盘活了,而且还准备上市,那个老李真是成精了啊!
盛律军带有一丝惆怅得说:是啊,当时我们之所以离开,还不是觉得留下来没有前途嘛。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真的是太草率了。
狗屁!你都不知道他当年都背着我们干了些啥!要不是他在其中从中作梗,我们哪能那么容易得走啊。说白了,他还不是嫉妒我们,嫉妒我们动了他的蛋糕!
宗伟树的话的确反映了当年的部分事实,可再怎么着也不能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李鼎地的身上,因为脚是长在他们的身上,若是他们自己不选择走,其他人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我说,你也别整天在那抱怨了。当时,你不是自己出去开了一间小厂嘛,可人家老李就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然后才逐渐做大的嘛!盛律军说。
宗伟树摇着头,思绪不由得回到了若干年前。那时候,他们一行人在老厂濒临倒闭之时一起将老厂给承接了下来。在当时,虽说成立了有限责任公司,可那只是一个形式。实际上,他们每个人承包了一个车间。当时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就拿李鼎地当时承包的二号车间来说也一直处于亏损当中。而宗伟树承包的四号车间一度扭亏为盈,甚至取得了不俗的效益。
有了利益,就会有冲突。由于四号车间盈利,所以当时的几位董事实际上是几位车间的老板私底下开了一个小会,一致决定让四号车间将盈利给让出部分从而使得整个公司能够度过难关。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宛如平地惊雷一样得回荡在整个公司当中。以李鼎地为首的一帮人坚决要求四号车间与他们一起面对危机,而以宗伟树为首的人则坚决反对该项意见。这也不能完全怪宗伟树他们,毕竟那是人家的功劳,人家有权利不与其他人分享果实。
也正是那次的冲突为他们以后的分道扬镳埋下了伏笔。
之后,李鼎地动用了一切的力量使得他的二号车间得以存活,并一步一步得使原本分散的结构逐渐合并起来。当时,李鼎地使用的是兵法中的远交近攻的策略。他先从跟他关系密切的几个合伙人入手,一步一步得使他们放弃原有的股权及控制权,再后来,等他日渐做大,他开始排挤宗伟树。渐渐地,宗伟树觉得继续承包四号车间没有意义,同时也在李鼎地的各种威逼利诱之下,以同等的价格将他所持有的股权出让给了李鼎地而最终离开了他奋斗大半辈子的地方。
离开以后的宗伟树曾经也自己开过公司,可由于手底下没有合适的人手,很快就倒闭了,之后的宗伟树就一直处于给别的老板打工的状态中。直到,他从李氏集团内部得知重新开启ipo的消息,这才又跟李鼎地产生了纠葛。
宗伟树望了一眼盛律军不禁得感叹起世事无常,人心叵测。就在他离开的当年,盛律军曾经就是赶他走的主力军,可就在宗伟树被赶走之后,李鼎地用了同样的方法将盛律军也赶了出去。自那之后,李氏集团有了质变,它已经完全受控于李鼎地了。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要不是你在前面一个劲得替他吆喝,今天何至于此?再说了,我走了没多久,你不也是被他赶出来了吗?
盛律军默不作声,他也后悔着当年的那些举动。
说实话,他比宗伟树更恨李鼎地。因为,宗伟树和李鼎地之间的矛盾在老厂的时候就有了。当时,李鼎地是副厂长,宗伟树是生产股股长,盛律军是司务长。在原来的厂长退休以后,新任厂长无非从李鼎地和宗伟树之间选择一个人出来,而且当时的宗伟树的呼声大于李鼎地。可是,李鼎地有着一个有背景的老婆,在她的助力之下,厂长的桂冠最终落到了李鼎地的身上。再后来,老厂改制,李鼎地为董事长,宗伟树为总经理,并且由宗伟树主持日常工作。可无论是老厂时期还是在改制之后,盛律军都是李鼎地的铁杆下属,他一直在为李鼎地制衡宗伟树发挥了关键的作用。盛律军痴心得认为宗伟树离开后将会由他接替宗伟树的位置,可没想到的是他也成了第二个宗伟树。
这叫什么?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现实就是这样得残酷无情。
你别说了,要说恨,我比你更恨那个姓李的,要不是我,他哪里能有今天呀!盛律军气愤得说。
好了,咱们现在是同盟,就不要计较过去的那些事情了。咱们现在一致的敌人是那个姓李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宗伟树觉得现在伤感过去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现在要做的是想法设法从李鼎地身上拿到些好处。
你说说该怎么办吧?盛律军问。
宗伟树埋头沉思起来。由于这些年被盛律军坑多了,他有些怀疑盛律军。可是,眼下好像除了盛律军以外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选,他在纠结是不是将他的计划对盛律军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