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堇一身酸痛地从卧室床上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阮堇下床将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告诉她,她睡过头了
阮堇揉了把凌乱的头发,拿起床头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给欧阳导演道个歉却发现记录里有三通电话。
第一通是欧阳导演,未接,估计是来问她为什么没去片场。
第二通是依旧是欧阳导演,被接起来了,应该是唐南风接的,顺道帮她请了假。
还有一通就在第二通结束后没几分钟,被挂断电话。阮堇看着来电人的名字,噗地轻笑了一声。
阮堇宽心了,把手机一扔,又躺回了床上,眯上眼睛半睡半醒了十分钟就听到了开门声和放轻的脚步声。
阮堇翻了个身,在唐南风温和关切的目光,大大地抻了个懒腰。
唐南风坐到床边,阮堇就把头枕到了他的腿上,嗓音还带带着初醒的沙哑:嗯你不用上班吗?
唐南风手熟练地在阮堇的酸痛处轻轻按揉着,我让周宏把需要我过目的文件送过了,我已经帮你跟欧阳导演请过假了,今天你好好休息一天,我陪你。
阮堇点头说好,唐南风:饿了吗?先吃点东西?
阮堇攀着唐南风的身体把整个人窝进唐南风的怀里,清亮的眸底闪着狡黠的光,声音轻扬:你给我请的假?
唐南风没注意到阮堇的小心思,认真地帮阮堇按着腰:嗯。
阮堇又问:拿我手机请的?
唐南风手顿了一下,低头就对上阮堇戏谑的笑眼,立马明白过来:
唐南风不说话了,阮堇不乐意了,缠着唐南风要他回话。
唐南风无奈,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阮堇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故作天真地发出地疑惑:那秦深川的电话也是你挂的喽,这接一个是接,接两个是接,你怎么偏偏就挂掉他的呢?这是为什么呢?
唐南风绷着脸,微微偏过脸不说话,阮堇觉得他这副表情忒好玩,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地摇起来,一遍遍地问:为什么呢?
直到瞟到唐南风红透的耳尖,阮堇才作罢,起身挪下床,往浴室走了几步,憋着笑意忍不住回头问唐南风:你放着它响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挂断他呀?这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看唐南风不仅耳根红了,连脖子都绷红了,阮堇用要势要把温顺大猫逗炸毛的魄力,嘴里啧啧啧地感慨:有些人呐,昨晚床上说啥会忍着不插手我的交际,下了床后就翻脸不认人呐
阮堇边摇头边转身,嘴上云淡风轻地说着:男人呐
身后传来某人恼羞成怒的一声阮堇,阮堇脚底跟抹了油一样往浴室方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