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虽然懂些功夫,不过也只是些绣花枕头,面对这种惊世高手,根本不够看,她惨白着小脸,颤颤巍巍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你们是谁?想做什么?这里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杀人可是犯法的。
别装了,我们既然会来找你,自然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快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谢韫一改之前的翩翩公子之姿,沉凝的眸冷冰冰的,甚是骇人。
然而花穗却是咬紧牙,摆出柔弱姿态,死活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模样。
这里毕竟是伊春楼,花穗明面上的身份是这里有名的花魁,谢韫也不能做得太过火,一时间,这场逼供竟然僵持了下来。
与此事无关的林望舒,乖乖坐在一边,见谢韫拿花穗没办法,她忽然开口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谢韫有些好笑地看向她:你能有什么办法?
她站起身,摸着下巴,看起来有些坏坏的: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最难忍吗?
谢韫倒也配合地思索一下,回答她:痛?
不对!她伸出食指晃了晃,故作高深莫测地笑说道,最难忍的,是痒!
说着,她蹲下身,一把抓起花穗的芊芊玉脚,脱去鞋袜,用伊春楼为那些风流骚客准备的上好狼毫,轻轻搔动着花穗的脚板。
花穗哪里见过这仗势,强烈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她连忙大笑着挣扎起来,差点把抓着她脚踝的林望舒踢开。
好在谢韫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了花穗的嘴,没让笑声传出去,一手则按住了花穗的腿,让她无法乱动。
你这样太麻烦了,我把她固定在椅子上,堵住她的嘴,你再继续吧。谢韫提议道。
林望舒耸耸肩,自然没意见。
她的办法很不错,不过半刻钟,花穗就坚持不住,同意把她知道的消息告诉他们。
我只是组织里,最低等的联络员,负责将上面的任务发派给具体的对象,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穗瘫软靠在椅子里,喘着粗气,一身绫罗锦缎都被汗水浸透,声音更是有气无力的,宛如受了什么残酷刑罚一般。
可惜屋内的另外三人,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谢韫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组织,都负责什么任务?给你任务的家伙是谁?你不会以为这三两句话,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吧?
许是尝到了刚才搔脚板的可怕,花穗倒也没多隐瞒,老老实实回答道:我们只知道是个组织,并不清楚它的名字,平时我会接一些情报暗杀的任务,主要是情报,暗杀还是第一次
说着,花穗偷偷瞄了谢瑾暄一眼,真是倒霉,第一次暗杀,居然就遇到了这种硬茬。
扯回跑偏的思绪,花穗继续说道:为了避免出现类似的这种情况,上面只会给个任务纸条,其他的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的,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韫也看出,现在这种简陋环境下,是问不出更多了,他看向窗边无聊撑颚,并没有关注这边的谢瑾暄,问道:你怎么看?
骗子,没有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