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薛红药心里也打鼓,但还是坦诚的回答着问题。
那本公主问你,你真的没有去偷改测题吗?晨书公主问道。
薛红药点头:是。
她摸到,自己袖囊中的蚩尤镜的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
好。晨书公主转身,对刘鹏举吩咐道,再准备一套测题,如果她能做出来,就说明她对这次测考确实是准备充分,没有必要去偷改测题,是有人偷了她的珠钗陷害她。如果她做不出来,一切按刘副院长的意见处理。
是。刘鹏举只得答应,然后让弋夫人去准备新的测题。
晨书公主点了点头:本公主也乏了,先去休憩的小院,若是出了结果,派人来知会本公主一声。
她说完,抬脚就往外面走。
公主殿下!薛木槿赶紧开口叫住她,问道,那我呢?
你?十一岁的小女孩眼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鄙夷,看你坐的位置,你应该只是伴读吧?伴读没有入学测考的资格。
薛木槿有些没懂她的意思,继续急切的问道:那我要怎么才能洗清我的冤屈?
你的手串掉在了二书房,你有什么可冤屈的?再说了,你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娘子,有什么资格劳动本公主帮你?晨书说道。
薛木槿眼里爬满了绝望。
她又搞砸了。
薛红药真的邪门!
然而,她没有办法,不管她怎么痛快哀嚎,青阳书院的人,还是直接将她丢出了青阳书院的大门。
她匍匐在雪地里,像一条狼狈的,充满了恨意的狗。
甲书房,弋夫人取来了新的测题,并没有将其他小娘子支出去,大家就围在薛红药的身边,看着薛红药做题。
她们既是监督,也是人证。
等薛红药做完这测题,弋夫人还会当着这些贵女们的面批改。
这样,最后结果出来了,谁也不能再说什么。
晨书公主也是青阳书院的学生,只是她是公主殿下,要不要来上课,全看她的心情。
现在还没到春天,十分的冷,大家谁都没有想到,晨书公主会在几天突然来书院。
也没人敢去问她,为什么今天来书院了。
晨书公主休憩的小院,比别的小院都大,虽然比不上她在皇宫的宫殿,但也布置得十分精致舒适。
她才十一岁,还是小孩子心性,到了小院,她立刻把有些凉的手往宫女的脖子里面放。
宫女不敢躲开,笑着忍着。
奶嬷嬷,本宫刚刚做得好吗?她问自己身后的妇人,她的奶娘。
公主做得很好。奶嬷嬷说道,奴婢刚刚观察了那薛大小姐,虽然生得好看,但不是那种妖妖娆娆的性子,她跟了靖平世子,对公主您起不到威胁。您今日帮她这一下,既可以让靖平世子记您的好,又可以让她将来感念您,报答您。
可本宫还是有些担心。晨书公主声音有些稚气未脱,可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个十六七岁为情所困的小娘子,她长得比本宫好看,靖平哥哥会不会沉迷她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