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阁小姐年二十,曾许良配婚期定,难料婆家是小人,家父未归祸先起。诬陷忠良私动刑,幸有郎君以名保,方能脱此牢狱灾。君郎不是无情人,终是可盼人相守。干柴烈火喜相逢,以身相许恩公房,为保家安愿成小,无名无分又何妨。
玉吹箫,玉吹箫,入喉深提银满堂。琼浆玉液君王赐,软柔深处轻刺探。腰肢轻摆为诱君,白兔应声倒地怜。
太子书房内,朱天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样子已经等人好久了,见朱德顺回来了才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哥哥舍得回来了?大晚上还要体察民情真当勤政呢。”
“时候不早了,天治也快回去休息吧。”朱德顺尴尬地在原地低头不愿看人。
朱天治哪有这么好说话,他又不是个傻子,一个箭步冲到朱德顺的身边,跟个狗似的闻人,瞪大眼睛仔细搜查朱德顺身上的角角落落。终于!在袖口的位置发现一根女人的长发,厉声质问道:“这是谁的?!”
朱德顺一把推开贴得极紧的朱天治,扭脸并不想理会。
“是不是那个李心的?!她是不是还求你帮她们一家的?!”朱天治气急了,一把扔掉头发,使劲抓着朱德顺的肩膀:“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是这个国的储君!你要的是军队,而不是一个妃嫔!你到底看上那个女人哪一点了?你告诉我啊!太子妃的母家是交好国,你娶她确实是没有办法,但这个李心她有什么?她只有一个快死的老爹!”
朱德顺嫌恶地挣脱出朱天治的控制,甚至还因为刚刚的触碰,身子恶寒地抖了两抖:“说归说,你不要动我,两个大男人这样恶心死了。”
朱天治莫名其妙变得生气,却又转变为委屈,脸的上半部分是生气的,眉毛都是吊起来的,脸的下半部分呢是委屈难过的,就是这个嘴巴是向下撇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急了面部管理变得失控了:“你……觉得我恶心?”
“对啊,你不觉得两个大男唔!!!”唇舌相触,以朱天治的突然袭击为开端,以朱天治下腹遭重击结尾,抱着必流血的心态附上心念已久的唇,勾起魂牵梦绕的舌,多少次的梦境中它们在口中起舞,但唯一一次的现实是一方含着血沫退出,凄凄惨惨戚戚。
夏末初秋未觉寒,人心微凉难有感。我待你如亲兄弟,还盼一日做君臣。哪想你意将我比女子,荒唐啊荒唐。同为龙子不知羞,玩乐做事没分寸。
四子心不甘,重又新作妖。李相李将终翻脸,对簿公堂脸难堪。将军在外战事紧,徒留妻女遭此祸。太子有心保李将,宋满出面让他歇。王上静坐公堂殿,看小儿如何翻天地。二子心神粘太子,倒帮四子多有功。将军不知身陷牢狱灾,英姿血泪洒疆边。
王上书房内。
“圣上,这李将军,是不是应该召他回朝?”宋满将朱庆儿的奏折轻放在桌台,静静地观察着王上的表情。
“宋满,你以为呢?”
“小的只是一个奴才哪懂得这些呀。”
“不懂就问那是好事,放在公子们身上是关心朝中事务。”圣上拿起朱庆儿的奏折瞟了一眼道:“放在其他人身上那免不了让人多想是不是来探口风。你以为呢?阿满?”
“是,圣上说的对,是小的多嘴了。”
“无妨,阿满在寡人身边也有小二十年了,寡人自是信你的。”王上放下奏折看着宋满有些变白了的头发:“现下战事吃紧,寡人可不想当什么昏君。这些事待李将军回来再定罪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