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说道:
“跟了我一路了,出来吧。”
那个男人从阴影中走出,全然没有一点被发现的窘迫,脸上依然挂着文雅的笑容:
“真是厉害呢。”
“你想做什么?”黑斗篷的人转身问道,他的身上没有显露出一丝杀意,似乎只是平平常常地询问一般。
那个男人脸上依然挂着文雅的笑,他不急不缓地走近两步,在一个离黑斗篷不远又绝不会遭到危险的位置停了下来:
“能够和异能者交战的普通人或许有;能够与异能者交战还全身而退的普通人可不多;能够在三个月里杀尽每个前来挑衅的异能者的——可能只有你了吧。”
“所以?”黑斗篷的人冷淡地开口。
文雅的男人耸了耸肩:
“就如你所见,我也是个异能者,我的手下也有很多死在你手上。”
“你是来报仇?”黑斗篷人问道。
文雅的男人却摇了摇头:
“不,我是来邀请你的——”
他的目光停在黑斗篷人身上:
“或许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但是我们可能拥有一个相似的,疯狂的目的——”
他的嘴角扬起笑意:
“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加入我这个普通人,异能者同存的小组织——‘末日黄昏’呢?”
他直直地望进那人黑色斗篷下的琥珀色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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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这处荒无人烟的小山丘上出现了两个人影。
塔多林中早已没有任何活人了,这两个人影也像是孤魂野鬼一般。
疯帽子叹着气把头上的大礼帽扔给黑色礼服的女人。
他认命地拿着铲子一下一下铲着土。
他本就不擅长体力活动,光这铲土的事就耗费了他大半条命,脸上一贯的笑也挂不住了,还小声嘟囔着:
“干嘛埋这么深……”
他眼珠子时不时转一转,眼神飘向在不远处站着的黑礼服女人——也不是没打过让她帮着挖土的主意,可当疯帽子每每对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即使知道她早已没了意识,可心底还是止不住发虚。
——万一,万一皇姐恢复意识,知道当年他让她干挖坟的事……
疯帽子只觉得背后一凉,便再也不敢打这个主意了。
挖了好一会,总算是挖到了。
疯帽子在旁边喘着着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他看着那个埋在土里的白发的人。
“皇姐,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呢?”疯帽子开口问道,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连一贯起伏的语气都没了,“他为什么会用自己的尸体的换取情报……?”
“他不该是和安泽决一死战的吗?”
“如果他有必死的心,那他为什么会那么做;如果他没有必死的心,为什么不直接用安泽的尸体作为交换?”
“还是说……”疯帽子的话有些迟疑,“还是说……不管是安泽杀了他,还是他杀了安泽……他都不准备活下去……”
疯帽子静静地看了白狼一会,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还真是复杂啊……”
“不想这么多了……”他拿回了自己的帽子,戴在头上,打起精神,脸上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不管过去到底怎样,他现在可是我最好的实验品——”
“异能者的尸体啊真是厉害”疯帽子低头打量,“你看都这么久了还没腐烂连腐臭味都没有简直新鲜得不像尸体————”
这句话还没说完,疯帽子就顿住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狼微微起伏的胸口,连带着头上的帽子都陷入了僵直。
过了好几秒,疯帽子缓过神,他颤抖着手放在白狼鼻下——虽然呼吸很轻微,但是是活人。
疯帽子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
——他的实验品没了!
在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后,疯帽子不甘心地继续盯着白狼:
“这不可能啊——皇姐,您儿子手下留情了?”
“不对不对,就算手下留情了,活人土里埋了几个月也死透了啊!”
疯帽子怎么想都不对,面露不善地看着白狼:
“——要不我们现在杀了他?”
疯帽子的手掐住白狼脖子,可还没用力,就发现有什么咯得手疼。
疯帽子掏了掏,他从白狼衣领下找出一根项链——那项链平平无奇,吊坠是一颗黑色的石头,此时却碎成了两半。
疯帽子越盯越眼熟,他突然一愣:
“皇姐,这不是当年您送给安泽的守护石吗?”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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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真实发生):
白狼砸墙后。
恶鬼和白狼不善地对视,下一波战斗一触即发。
然后屋顶的砖掉了下来砸到白狼的头。(给你们说了这房子不结实啊!你以为当年恶鬼扒屋顶怎么这么容易!)
恶鬼:……
白狼:……要不出去打?
恶鬼:……行吧
(所以他们后来去拆街了!)
——————战斗场面?不存在的,那东西烧经费(并无)——————
末日黄昏boss:你和我都有一个共同的,疯狂的目的——
——那就是!世界和平!
安泽:……行吧
orz我果然还是只会写沙雕文,刀什么的不存在的。
明明之前还在走剧情,今天白狼恶鬼一同频就要么gay里gay气,要么想笑场
啧,好像白狼这个本都gay里gay气
不过今天终于杀青啦!
下个本回归主线,暂时不日更了(肝痛)(我基友她五个肝!能日w!我要去给她喊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