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里,薛祥见到了女子的丈夫,醉仙楼的大老板钱不忘。从钱不忘的口中,薛祥得知了白衣女子的身份。她也姓钱,名叫钱盈盈。
喝了三碗醉神仙的薛祥,早已把一天中的所有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此时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把临行前父亲叮嘱的三条戒律都犯了个遍,想走也来不及,干脆图个快活,答应了钱氏夫妇的请求,在酒楼里免费住上一宿。
那晚,薛祥躺在一张比花还香的床上,身旁坐在一个比花还美的女人,伸出那只纤纤玉手,一边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一边张着那抹红唇轻轻呼唤:“公子!”那声音宛如出谷的黄莺,又甜又脆,听得他都不愿清醒。
“公子,都说一刻值千金,今夜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吧!”
薛祥听了这话,突然皱起眉头,轻声问道:“你是钱大老板的女人,怎能伺候我一个外人啊?”
钱盈盈抿嘴一笑,道:“公子您多虑了。什么外不外的?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奴家无以为报,伺候您一晚有何不可?”说完便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裳,露出那细细的腰和长长的腿。
好一个美人。薛祥不由得从心里发出赞美之意。
但很快,美人的一个举动就打消了他的想法。
钱盈盈见薛祥的衣服上有灰尘,朝他媚然一笑,道:“公子,你的衣服上有些污渍,可否让奴家拿出去帮你洗洗?”
薛祥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钱盈盈点了点头,可当她伸手去触摸薛祥的劲装时,竟悄悄地从那里把装着银票的衣袋拎了出来,别在自己腰间。这一幕恰好被薛祥发现,但他并没有立即揭穿,而是慢慢地翻个身,装作没看见。
就在钱盈盈推开门准备离开时,薛祥忽然起身,冷冷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钱盈盈故作惊讶地问道:“贼?哪里有贼?”
薛祥缓缓地指着面前的白衣女子道:“这屋子只有你我二人,贼不是你,难道是我?”
钱盈
盈笑道:“公子开什么玩笑?我若是贼,有何证据?”
薛祥冷冷道:“证据就在你的腰上。说,我的衣袋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腰上?我的衣服刚才除了你就没有别人动过,那衣袋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钱盈盈看了看腰间的衣袋,这才知道自己露了馅。“公子,奴家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薛祥叹了口气,冷冷道:“小爷我一个人睡惯了,不需要别人来伺候,更不需要对我有异心的女人。”说完便拿回衣袋,快步离开了那个狡猾的美人。
“公子你听我解释”钱盈盈拉住薛祥的手,哀求道:“奴家并非有意要害公子,实乃受夫君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公子今夜千万别出此门,就当是陪奴家演出戏。事成之后,奴家任凭公子发落。”
薛祥大声道:“发落?我可没那本事!还有,这门我偏要出去,我倒要看看,堂堂一个大老板,还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