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清泪,从如花的脸颊一侧,划了下来,落在她手背上。那般灼热,那般疼痛。
寒府。
鲤鱼唼喋声,犹如风吹簇簇花丛。树叶翩飞,飞落在池边、池塘,惊惹的鱼儿沉没水滴,等待风波后,浮面晒着秋阳。
“王爷!”暗卫凌风而下。
“说!”一字,带着不容的命令,惊吓的池塘一片寂静。
“宁姑娘把天羽忻驻地荡平,不知用了什么武功。”暗卫说。
“天羽忻损失惨重,粮草被毁,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兰宁国与月夕国,静观其变,不再厮杀寒翠侍卫。”
“菱国将军也来到此处。”
手中鱼食如雨抛洒,溅落在池面,旋起颗粒大的旋窝,惹来鲤鱼们争先恐后夺取。
“‘杀一儆百’,宁多余本王果真没看错你。”寒翠轩说。
暗卫早已不知去向,寒翠轩拂了拂衫袖,线条分明的脸颊上,表情深奥,似琉璃珠的眸子,耀眼、灿烂,就如同他的表情一样,激动中太过兴奋。兴奋来得快去得快,如同这场战乱一样,来势汹汹,消退时也会快。
“暂时的稳定,换来半刻的喘息……”他说,后面的话,淹没在变化的表情中。
“来人!”叱喝一声。
“在!”回应久久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