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他们或许你的爱妃还有救。”宁多余不忍在她面前,血溅当场。眺望着兰王如似豺狼面相,丝毫不理会为君之道,善待贤臣。心中着实无奈。
“玉妃还有救?”兰王双眸猩红,如漆黑夜晚中觅食的兽禽,狰狞可怕。胆大的宁多余,此刻脊背后竟有丝丝细汗微冒。
“生死有命。”宁多余凝视着玉妃面色,虽前世用过毒,但这千古时代的毒,丝毫未曾了解,想解都难。霎时,看着伏地愆罪的太医,眼眸中闪过皓光。
“太医,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毒?仔细细说。”宁多余莲足似风般迈进颤抖的太医面前。
“回、回姑娘这是此毒番木鳖,中毒者头痛、头昏、烦躁,气息增强,浑身股肌抽痛,二十四个时辰后,便咽下困难,呼吸加重,瞳孔缩小、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然后身躯重要部位同时作极度收缩、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继而发生典型的惊厥症状,最后呼吸肌强直窒息而死,玉妃已过二十四个时辰。”太医恹恹欲绝,态度恳挚的一一解说道。
兰王见宁多余侍立在一旁,秀眉紧蹙,神情怠倦,眼眸微眯,好似沉思过往一般,欲将发泄的火苗,待看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又吞回腩肚中。多日与宁多余暮处,她的聪慧更剩过七尺男子,做事了然,丝毫不拖泥带水,说道必定做到。凡事疑难困惑,到她手中却是那么如鱼得水。
一瞬间的想法萌然而生,利她所用,归宿他麾下效力,如若不肯,杀之。以免被他人所用。眼中狠厉闪过,转眼盯视宁多余此刻所有动作。
宁多余见这位太医讲解的有些笼统,那毒似二十一世纪书中讲解的某一种毒物极其相似。虽对毒有些了解,毕竟千年的变革,毒性的大小不一,为此下药的陈分不一,如若配解药中稍有差池,那么玉妃起死回生的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