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刚刚得意疏解的身心,在此刻被兰王暴跳如雷的威严中,炸醒。惊慌的应答,长期服侍玉妃的一位宫女,浑身颤抖如筛的凌递银针给为玉妃救治之人。
宁多余决然拿过尖细的银针,在玉妃面容滚扫,片刻,那晔煜光亮的银针,此刻黯淡无光,漆黑一片。
兰王见宁多余细指上的银针,咆哮的气息,洒满四周,未出声语,众奴才、宫女早已吓地魂飞魄胆,面如缟巾,泪如雨下。
“说!”兰王简单的一字,足以震天地,隳坏求生的万物。
“奴才、奴婢不知道。”跪地的婢女们,颤兢兢、泪不能干,凄凄惨惨,愁怀万缕,为生死担忧。
“来人,把这群嘴硬的奴才拖入刑房严刑拷问。”兰王豁然起身,大喝道。
“卑职遵命。”似电走云飞,风驰雨骤般的脚步,凌厉而站,架起无望的奴才、婢女,凶神恶煞地欲拽入刑房。
“皇上饶命,奴才、奴婢真的不知道。”被架立而起的奴才、婢女们,痛哭求饶,打算为最后的生机试博一丝无果的希望。
“此事与他们无关。”宁多余嘎然止住哭泣声,求饶声。手中银针,在眼面,细细琢磨。
“说。”兰王转向半路插话的宁多余,好似寻求未果的希望,因平静的一句话语,终于踏破迷茫,而寻得真像的急切,只是那骤语的声色丝毫未有改变,依旧危险而不可侵犯。
“先把太医叫来。”宁多余细声说道,兰王的怒威对她来说,无所畏惧,径走到茶桌,正给茶盏中倒满一杯清茶,解暑之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