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为什么杀人？”杨平继续问道。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刘刚重复了一下。

这算是亲口承认，杨平心里一喜，干净督促旁边的人记下来，这都是口供，是证据。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呢？”虽然李缟他们已经找到了杀人动机，可杨平还想要听听刘刚自己说，万一和李缟说的不一样呢？

“我……我不记得了。”刘刚的话让杨平很是惊讶。

在审讯刘刚之前，杨平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刘刚可能会反抗不配合，可能会和盘托出，但这样一句不记得了，他还真没想到。

“你不记得了？”杨平皱起眉头，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拿出照片放在刘刚的面前，“这些人你认识吗？”

刘刚迷茫的看了看照片，随后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因为我不记得了。”刘刚就一句话对着杨平。

“你不记得了？你杀了他们，你居然说你不记得了？”杨平很是不满，就差拍案而起了。

“哦，没错，我的确杀了他们。”刘刚的态度一下子又发生了转变，居然承认杀了他们。

杨平的脸色变的好看了一点，“那你是如何杀的他们呢？”

“我不记得了。”刘刚想了一下回答道。

杨平感到自己头都疼的，这个家伙到底怎么一回事？一会儿配合他，一会儿不配合他。

无奈之下，杨平将案子重新说了一遍，刘刚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杀了他们。”

“那你为什么杀他们呢？是不是因为二十年前你抢劫他们之后，他们报警抓了你，所以你现在要报复他们？”杨平这下子学聪明了，直接问道。

“没错，二十年前他们报警抓我，所以我才会报复他们。”刘刚点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箱子呢？箱子你扔到哪里去了？害怕被我们发现，扔到河里吗？”

“是的，我扔到了河里。”刘刚继续应是。

案子审到这里基本上差不多了，刘刚也算是认罪，整个案子可以说是比较圆满的结束了。

杨平走出审讯室，看到站在外面的李缟和林素，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得意，李缟再理会，不还是被他抢了先。

“你们表现的相当不错。”李锡陆适时出现，大力的表扬了一下特案组。

“局长，是不是可以解除对苗姗姗的保护，还有龙兴道是不是也可以放回去了？”杨平提议道。

李锡陆点点头，“还是等整个案子都了结再说吧。”

“我觉得案子基本上算是了结了，刘刚已经彻底的认罪。”杨平将口供都交给了李锡陆，“局长，你看这就是刘刚的口供，他亲口承认杀了人。”

李锡陆看了一下，“的确是亲口承认，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等一下，可以让我再问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