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牛犊是出来了,秦婉乔却整个身体向后仰着,连连倒退,眼看着就要摔地上了。
完了,看样子她是要跟这初生的小牛犊亲密拥抱了。
然而,预想的狼狈并没有出现,她后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不但扶住了她,还用内力将小牛犊推开了。
相公!
秦婉乔瞬时抓住了袁景容的衣服,眉开眼笑,快看!我生的!
咳咳咳!
袁景容一阵急咳,你生的?
啊?不不,是我接生的!
秦婉乔总算是反应过来,她连忙掩唇说道。
第一次独立给牛接生,我太开心了嘛!
从前她都是看叔叔伯伯们给牛接生的,这一次她是逼上梁山、自己动手呢!
太有成就感了!
她眼里闪耀着光芒,瞧着小牛犊在母牛的肚腹下一拱一拱的找奶喝,着实欢喜。
我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她兴奋地跑过去,低着头,往小牛犊的肚子下面看。
咳咳!
袁景容手握成拳,掩着唇,你如此哪还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他本想提示一下秦婉乔,哪知道秦婉乔压根没听到他的话。
呀,是母的!
某丫头惊呼一声,回头晃着袁景容的胳膊,相公,母牛生母牛,三年五个头!我们的牛棚很快就会热闹起来的。
想不到,她居然这么有眼光,花同样多的银子,居然买了一大一小两头牛,还都是母的,真是赚大发了。
某丫头只顾着自己高兴了,压根没注意到身旁男人的目光。
袁景容幽幽地瞧着她,眉头深锁,这丫头当真是秦岳明的女儿?
将军,聂华来了。
这时候,有人禀道。
袁景容瞧了秦婉乔一眼,转身走了。
京城有消息了?
袁景容见到聂华后,问了句。
聂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他,您要的东西。
袁景容接过来,打开书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这脸色更加沉郁了。
下意识地回头瞧了眼,袁景容只觉得心口有些闷。
想不到,相府嫡女竟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而她远嫁的原因竟是
袁景容长出一口气,淡然苦笑,难怪这丫头大放厥词,要和他比谁的命更长
将军,这信上都说了什么?
聂华瞧着他的表情,不由得好奇。
袁景容并没有说话,只是将书信交给了她。
聂华看了书信,暗中瞧了袁景容一眼,心头有些惆怅。
原来,这个相府嫡女并不是细作,那
她下意识地看了袁景容一眼。
将军,您会接受她吗?
袁景容淡淡地瞧了她一眼,面色微沉,你觉得这是你该问的吗?
聂华红了脸,连忙转眸看向别处,努力平复着心绪。
野力图最近可有消息?
袁景容扫了聂华一眼,淡淡地问道。
聂华摇了摇头,说也奇怪,他都被将军打成重伤了,为何还能逃走?
因为这城中有他的内奸
袁景容眼眸一紧,通知下去,晚上全城搜捕。
那野力图身受重伤,若没人帮忙,早就死在他的手里的。
如今,即便他跑了,恐怕也回不去冰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