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还真是个憨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不忘了自家老婆会不会在自己死后改嫁这档子事儿!
张牢头闻言没再废话,直接朝着王二的胸口就一鞭子打了上去。
几乎瞬间,王二胸口的位置便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浸湿了王二胸口的衣服。而王二也忍不住叫喊出声来。
“啊!!”
被抽裂了的伤口上面浸满了鞭子上的盐水和泥土,疼得厉害。王二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庄稼汉子。没什么见识,憨直的厉害。满脑子都是自家婆娘,这会儿忍也忍不住的喊出声来。
张牢头见他只一个劲儿的叫嚷,抬手又是一鞭子。
没往别的地方抽,还是原先的那个伤口。
王二疼极了,整个人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架子,可手脚却都被锁链给牢牢的捆绑住了,只能不断地痛呼、哀嚎,奋力的挣扎着。
东宫庆坐在角落里没说话。只眯着眼睛觑着那个张牢头,将张牢头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就是个变态。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凡是能够长年累月在大牢里做着刑讯逼供这种勾当的,又有哪个是干干净净、一点毛病都没有的呢?
张牢头又抽了几鞭子。许是有些累了,才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一旁,转而让人去拿个火盆过来。
几个年轻的牢头将火盆拖到张牢头面前来。
烧红了的烙铁在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烧红了的铁馒头说起来可是咱们大牢里的特色,王二,你想不想尝尝是个什么味道的?”
说着,张牢头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便直接将手里的烙铁贴在了王二的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