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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菱哭笑不得,再度拉住张之俊:“他没占到什么便宜!”

再看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她无奈叹气:“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啦,你信不信我?”

张之俊为难地看着她,好半天才恨恨地吐出一句:“我当然信你,可我也想保护你,而且我、我嫉妒得快要爆炸了!”

沈冰菱挽住他的手,温言安慰道:“别嫉妒啦,他之所以那样下三滥,就是因为我现在跟你在一起、而不是跟他在一起呀。”

听了这话,张之俊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一些。

沈冰菱拍拍他的手背,主动踮脚亲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要进屋。

他忽然从后面狠狠抱住她:“冰菱!……”

这是沈冰菱第一次跟所爱的人做这件事,纵然他青涩而生疏,却也终于让她明白,原来这件事可以如此妙不可言。

以前和迟以恒在一起,她其实跟他也差不多,都是简单功利直奔主题,而现在她才知道,不管最后有没有达到,这过程本身就可以比那满脑子的瞬间烟花绽放更加美好。

于是她也舍不得闭上眼睛,便始终着迷地看着他像个孩子般单纯地渴望着她执迷着她,从她身上每一寸丝绒般的肌肤里汲取最甜美的幸福。

从来没有如此满足,从来没有……如此……完整……

第二天上班,沈冰菱思来想去,还是想把耳环找回来。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副小雪花耳钉,更重要的,那是张之俊刚刚送给她的圣诞礼物。

她打开微信,从通讯录里翻出迟以恒。

本来是想发消息问他,结果才点开他的页面,就看见个人相册里赫然就是那枚耳钉的照片!

真是明目张胆,分明一副等着她来找、就怕她看不到的姿态!

上面配了一段文字,看起来文不对图——

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星座:……

从来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星座:……

比较喜欢做树的星座:……

第一类当中的四个星座,其中三个分别就是程令卓、迟以恒和张之俊的星座。

她的星座则在第三类当中。

沈冰菱明白,这个耳钉是要不回来了。

尽管如此,气不过之余,她差一点就要发消息去讥嘲他堂堂一个公司老总,居然在朋友圈里发这种幼稚腻歪的内容。

消息输到一半,她又把那些字一个一个删除。

她想过来了,这一定是分组可见。

很可能只是她一个人可见。

因为她知道,她在他的通讯录里一直占据着一个独一无二的标签:老婆。

每天快下班的时候,沈冰菱和张之俊照例要联系,看看当天晚上的安排。

有时候他问她,有时候她问他。

这天他没问,她便给他发微信:“按时下班吗?晚上想吃什么?”

张之俊回复:“你等我一会儿行吗?我得稍微加个班,下班后咱们去吃那家新疆馆子好不好?就咱们第一次一起吃的那个。”

“怎么又加班啊?”

“嗯……我中午溜出去回了趟家,所以事情还没做完。”

沈冰菱刚想追问,他又来了一句:“先不说了哈,我抓抓紧,一会儿争取早点去接你,你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乖。”

待沈冰菱在楼下见到张之俊,已经七点多了。

她问他:“你中午溜哪儿去了?”

他饿坏了,拉着她边走边说:“回了趟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