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的感觉,太难受了。
宋景行凝视着人儿许久,“本王记得。这般已经三回了。”
事不过三。他委实,不太放心。
陶桃微微一顿,自己也有些怀疑了起来。
“我是医者,医者不能自医。”她微微迟疑,道:“等回京城,我去让郭兴帮我瞧瞧。”
自己把脉,把的不准。
唯有旁人才能看准。
宋景行盯着小妻子的小腹,“这两个月,未用过避子汤。”
“嗯。”陶桃点了下头,“没用过。”
曾经景爷从西洋托人带过药,一种不用糟蹋女人,男人用就可以避子的药。
但陶桃知晓里头副作用大,不能日日都服用。
于是便说自己与之交换着。前段时日他吃,后段时日她吃。
可是,去了摩洛国。陶桃便忘了服用,更没有条件去给她弄避子汤。索性不用了。
宋景行的眸子更深了。
“这里。”他均匀的手指,带着温热,抚上了她的小腹,“有本王的孩子了。”
陶桃心头一咯噔,面颊一热。
“不一定……”她想起昨夜还喝了点酒,心头有些忐忑。
宋景行令马夫停了马车。
马夫在就近停了。附近正好有间医馆。
“去看一看。放心。”宋景行轻手轻脚将她抱了下来。
陶桃的手心都出汗了。
一片濡湿。
在鼓励之下,陶桃进了医馆。老大夫一瞧,郎才女貌,必定夫妻。
夫妻过来瞧病,想来是那事。
“夫人是来把喜脉的吧!”老大夫乐呵的笑着,上前去迎。
陶桃心底紧张,点了点头。
宋景行握住小妻子的手,示意她不必太过紧张,对郎中淡声道:“劳烦了。”
从腰间,解了钱袋子递了过去。
钱袋子里,有足够的银两。老大夫见了一眼,吓了一跳。给那么多。
“这位公子,无需这样多……”
“给你,便拿着。”宋景行不在乎这些。
老大夫只好谢了又谢,对待陶桃更是客气细心。
陶桃被请到一个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格外柔软。
手伸了出去,陶桃说道:“麻烦您了。”
老大夫很是和蔼,笑了一笑,“夫人月事,可来过了。”
月事。陶桃沉吟,“我从半年前起,月事就不准。也有两个月未来过,我未曾在意过,只是以为同样不规律……”
老大夫细细给陶桃把脉,抚着胡须。
宋景行在一旁候着,目光不离妻。
一刻之后。老大夫松了手。
陶桃见老大夫一脸有些匪夷所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只见老大夫很是古怪的皱起了眉头。
“奇怪啊。”
“何处奇怪。”宋景行的眸子淡了淡。
陶桃盯着老大夫。
老大夫却是起身,酝酿了一会儿,说道:“夫人的脉象,有些奇怪。”
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
陶桃心头一凉。
这就跟体检查出问题一样让人背脊发凉。
“您说吧。”她深呼吸一口气,“究竟哪里奇怪了?我只是让您看是不是喜脉。或许您可以先告诉我有没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