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盯着她的伶牙俐齿,攫过她的小嘴。
“继续说。”
“唔……”她被男人扣住了,张不开嘴。
整个唇都是被迫攫起来了。
陶桃小声道:“我知错了。”
“当真知错么。”宋景行淡淡道。
努力摆出诚恳的神情,陶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若换做是景爷这样,她肯定也会很生气。
“绝对,没有第二次了。”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拢。
宋景行见她态度还算诚恳,松开了她。
陶桃微微一笑,拉过他的手。
他平日里,对她太过惯着了。
那厢,大允朝,京城。
秦鱼在府里,来回的走着,“看来长兄跟长嫂,已经解决那边的事。不日就要回来了。摩洛国现在没什么动静,那就是好的。”
一个人拿着长矛,没什么事的扔着。
阿阮挺着大肚子,有些吃力,似是要生了。
“相公。”阿阮抚着肚子,一只手握住了秦鱼的手,“没有姑娘在,我害怕……相公你说,”姑娘她能在我临盆前,赶回来吗?”
秦鱼反握住阿阮的手,给予她力量。
“没事。我不在陪着你么?稳婆就住在府上,长嫂在不在都会保你跟孩子平安。”秦鱼带她坐在了一旁。
阿阮咬唇,还是有些忐忑。
感觉男人们都不知晓,女子产子有多么可怖。那可是从鬼门关走过呀。
“我……”阿阮很想说,真是羡慕姑娘跟王爷还没有孩子,两人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不像她,如今大着肚子,到时候不知是死是活。
一肚子的委屈,没人说。
秦鱼寻思着,问道:“阿阮。你说我要不要去接长兄长嫂?”
阿阮有点生闷气。
张口闭口就是他的长兄长嫂,一点也不惦念她和孩子。
“不知道!”阿阮来了性子,起身就走。
秦鱼有些纳闷。怎么说生气又生气了。
他只好挥舞着长矛,看着阿阮回到房里,用力关上房门。
女人,真是难搞。
好想请教下长兄,究竟是怎么哄的长嫂啊。
……
两日后。
陶桃将行李都收拾稳妥,放进马车里。
“景爷,你瞧见叔了吗?两日都不见人了。”她一边拿上干粮,一边问道。
宋景行正从府上提步走出,“不必管他。”
陶桃颔首,钻进了马车里。
“我刚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可能得早些赶路回京了。”陶桃将手握过男人的手,“阿阮要临盆了,就这几日。”
宋景行说道:“秦鱼府上,自有产婆。”
但是陶桃认为,那些产婆的技术,终究是不敌她的。
作为医者,她明白该怎么样,能够保证母子的平安。
“女子过生门,就是一道鬼门关。”陶桃喃喃。
马夫见二人坐好,便调转了马头。朝着出摩洛国城的方向而去。
路上,陶桃忽觉胃脘有些不适。
隐隐有些干呕的感觉。
宋景行留意到:“桃桃。怎么。”
他拧眉,拿过装着温水的水囊。
陶桃顺了顺心口,“没事。从两个月前就这样了。可能是对摩洛国水土不服吧。”
记得刚去摩洛国时,吃了点那儿的菜,也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