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炙热的滚动,宋景行走近她,看着她清丽的眉眼,低低的,说道:“再看你一眼就走。”
宫里的公务诸多,他来一趟,再回去。
陶桃就站着,任由他肆意的目光瞧着。许久,她提醒道:“这已经不止一眼了。”
他看她,也该看够了。
宋景行却不觉得够,他来到她的身前,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惊诧的目光之下,吻住了她饱满泛红的唇儿。
带着温热,唇齿交缠。
他仿佛要将她的唇都亲肿,仍旧不肯放过她。
“你……”陶桃的眼里带着一丝恼意,手拼命的推着他的胸膛,可他却捉住她的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步步抵在了身后的红漆柱子上,加深这个吻。
被迫被他榨干,她低低的喘着气。直到她快要气若游丝时,他才肯放过她。
抵着她的光洁的额头,宋景行在她耳垂旁低语。
陶桃的脸颊越来越红,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开,恼意道:“不用和我说这些。”
他说的这话,昨夜在要她的时候,也说过。
无非是些荤话。
不远处的少年秦鱼,尴尬的楞在原地。风吹过,他只能低着头。
宋景行勾了勾,负手离开。他走的时候,背对着秦鱼道:“你过来,随我一同进宫。”
少年愣愣的转过身去,“来了,长兄。”
兄弟俩离开后,陶桃松了一口气。她的秀拳微微的握紧。
下一次,再见到他的时候,她一定不能心软。
调整了气息,风儿将她脸上的滚烫吹散了一些。陶桃走到下人堆里去,说道:“这几日前来上门拜祭父亲的,不用婉拒。但对外称我伤心过度,病了。这几日不见外客。等外客都祭拜完了,再来告知我。”
趁此闲隙,她可以好好理一理府上的事宜。
下人们害怕景王爷,遂对小姐更加尊重,连忙说道:“是,大小姐。奴们会为大小姐分忧的!”
陶桃闭眼,缓缓舒了口气。
“很好。”她微微敛袖,“都去忙吧。”
看了一眼被刀子划破的袖口,她下去换一身轻便的衣裙来。
当她走在长廊里,准备去再丞相府的房间时。无意间路过父亲乐丞相的房间,有意的停留了一下。缓缓的停步,推开房门,陶桃走了进去。
目光注意到一幅字画,字画旁摆着的两个花瓶。花瓶都带着灰。这让她感到疑惑。
“下人每日都会擦洗,唯独花瓶不动。必定是父亲嘱咐过不要动。”陶桃的秀眸微凛,走近过去,伸手抚上花瓶,“难不成,这里有一间不可告人的密室?”
尝试着转动花瓶,密室门被打开。陶桃惊怔,果然!
走进去,她看到一排架子。木架子上有许多书卷,纸张。打开其中一个楠木盒子,她找到了陈年的纸信。
其中一封,陶桃拿了起来,默念着上头的文字:“老王爷与姜家灭门一案,你我都有参与。若非是你当年的一封挑拨离间信,老王爷也不会家破人亡,只留下景王爷这条单脉。你只有与我合作,才能共赢。”
脑中嗡嗡作响,陶桃嘴唇微张,满眼错愕。大脑一片空白。
手在微微抖着,她看着白纸黑字,说道:“莫非,当年景爷一家被灭门,是我父亲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