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武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哦。这事情我有空会去核实的。其实我也不是说你就一定犯了法，只不过你半夜三更去垃圾场的行为实在太奇怪。你解释清楚就好了。”

“谢谢你，小吕。其实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小小开口说这个事情。”凌卫平拉开第三听啤酒和吕文武碰了一下。“你要说说清楚，其实远远没有说清楚。私募收集信息的方式很多。就我知道的，有些人确实是收买企业里的人故意捣乱，但我绝对没有。我跟你说过，我还有我背后的劲跃资本是靠不对称信息赚钱。具体怎么操作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明白。这样吧，过不久要召开乔交会，这个你们肯定都知道吧？”

吕文武和凌筱都是点头。

“我明摆着告诉你们，这场交易大会一定会吸引到很多类似我这样的调查员。我当时候也回去收集信息。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跟我一起去。我可以把我的工作过程都展示给你们看。”

“真的可以吗？”吕文武眼睛一亮。

“当然，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是警察，又不是干我这一行的，我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们可以跟在我旁边，只有不妨碍我就像。来，干了！”

凌卫平拿起酒杯又和吕文武碰。吕文武对凌卫平的猜忌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解答，而且不会伤及到他和凌筱的同事感情。虽然其中很多细节需要进一步验证，但看起来会是个圆满的结果。他挺高兴的，也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只有凌筱发现父亲的整个头都已经红了。“爸，你少喝点。你平时又不喝。”

“没事，爸今天高兴。”

“那你先把卡收起来吧。”凌筱只觉得那张存着八百多万的银行卡沉甸甸的，伸手递换给他。

“干嘛，那都是给你存的嫁妆。你给我拿着。”凌卫平接着酒劲又给推了回来。

晕晕乎乎的，他撑着脑袋呢喃道：“小小啊，爸爸知道在你妈妈的事情上爸爸亏欠了你。爸爸以前也没有照顾好你。但是爸爸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你是爸爸唯一值得拼命的人。爸爸只想让你过得好……”

“爸……”

头一次，吕文武看到这个什么事情都淡若清风的丫头捂着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