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夫人吧？”

“嘿嘿，那个，吕警官，男人嘛，你懂的。”

“我不懂。”吕文武一本正经道：“我只想你清清楚楚告诉我她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黄本雄下意识去摸额头上的汗。“她，她叫朱薇，是我女朋友可以吧。我和我老婆感情破裂，正在谈离婚。”

“可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没意见。”吕文武逼近一步。“那她现在人呢？”

“回，回杭州了。有事回杭州了。上周就走了。”

“真的吗？我们查了你的信用卡记录。她每次过来都是你给她买的票。但最近的3月1号，我们只查到你给她买了过来的票，没查到买过返程的票。”

“她走的急。叫车走的。”

吕文武看到黄本雄眼神飘忽，明显很心虚。“叫车记录给我看。”

“她自己叫的，我没管。”

“那你给她打个微信视频。只要她接了，只要她露脸，就没事。”

看黄本雄愣着不动，吕文武催道：“打呀！怎么不打？”

黄本雄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找出朱薇的微信给她发了个视频聊天的申请，半天没人接。

“那就打电话吧。”吕文武又说。

黄本雄改打电话。“占线。”

“占线吗？我打怎么是关机呢？”

“哦，是关机。可能在忙吧。她是个模特。拍片子的时候经常一天都不接。”

就这时候，两辆车从大门口开进来。张乐杭带着杨博闻和另外几名警员到了。

“你们要干嘛？”黄本雄一看来了这么多人，慌了神。

“前天狮子林垃圾处理厂发现一具女尸，死了已经好几天了，支气管里有大量主动吸入的石棉纤维，胃里有没有消化完全的寿司。我们怀疑是朱薇。现在要搜查你的办公室。”吕文武直接挑明。

“放，放屁！怎么可能？你们这是诽谤。”黄本雄急得大叫。

吕文武才并不管他呢，手一挥，张乐杭就带着人往办公楼里走。

“干嘛？你们要干嘛？喂，给我把他们拦下来。”黄本雄招呼自己的员工试图阻止，可是没人听他的。汪经理见大势不可逆，还配合把黄本雄办公室的门给打开了。

黄本雄办公室很大，装修也很豪华，更让人的是惊叹的是，在他老板椅的背后还有一扇小门，打开之后里面别有洞天，居然是一间客厅和一个卧室组成的小套房，装得像五星级酒店，茶几、沙发、电视、冰箱、空调、席梦思大床一应俱全。他一直以来就是在这里金屋藏娇的。

杨博闻进屋之后指挥技术员拉上窗帘，大面积喷洒发光氨。很快，茶几、沙发附近便有星星点点的荧蓝光斑浮现，其中一溜一直延伸到最里面的洗手间。

吕文武一把扣住跟进来的黄本雄的肩膀。“现在的技术很发达，只要有一丁点血就能查出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噗通！黄本雄就想丢了魂一样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