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道：“好了。我们的行事尺度想必大家心里都有谱了。那么就请大家郑重地做一次选择。如果感觉不能接受我们的尺度，请现在起身离开。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如果感觉还比较感兴趣，想要继续了解，就请留下来。但是有个条件。”

他从提过来的纸袋子里拿出四个信封依次摊开在讲台上。“这每个信封里是一万块钱。如果选择留下来，请上台来拿走一份。领了这笔钱就相当于和我们达成了一个终生契约。听清楚，终身契约，契约的内容是从即刻起，如果你依旧不愿意加入我们或者加入之后想要退出，你必须立刻离开乔西，这辈子不要再回来。否则再见面就不是朋友了，会发生很不愉快的事情。”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特别严厉。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四下观望了一圈，其他三人也是面面相觑，而身材高大的肖经理面沉似水地抱着胳膊站在教室最后面。此时此刻他更像是个警卫或者说打手。

“我提个问题可以吗？”白衣女孩举手问。

“欢迎提问。”老人家忽然又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不是说如果我现在想走，不拿钱直接走的话就没任何限制条件。我也可以选择拿了钱立刻就走，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不能再呆在乔西。”

“没错。”

“那如果我本来就要离开乔西去别的城市发展。我立马拿钱走人不是赚大了吗？”

老人家笑了。“我不得不说，你提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是个诚实的人。因为同样的窃喜剩下这三位男士心里也有。我坦白告诉你们吧，实际上当天被通知过来面试的人全都不是乔西本地人，而且都有打算要离开乔西到其他地方另谋出路。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们是搞市场调研的，收集这样的信息对我们一点难道都么有。

那你们可能会想，这老头不是傻吗？既然知道大家都是想要离开乔西的，还开这种条件，这不是平白给我送钱吗？错，我就是故意。干我们这一行多少会有一点超线的行为，一万块钱买你们不在乔西给我添乱，我值！

然后你们也好好想想，就这种事情我愿意开一万块钱，说明一万块钱对我来说轻如鸿毛。干我这一行利润得有多大？你们如果加入会得到什么？”

说罢，他摊开手看着大家，黑框眼镜后面的那一对眼镜里闪烁着裸的诱惑。

“好吧，选吧。直接走，拿钱走，还是拿钱之后坐下来接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