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得水痘的孩子都是在善知学堂读书的,怎么会跟你们没关系!”王木的父亲一边怒吼,一边往前边走了两句。
“王家叔叔,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们也会查清楚,等有结果了肯定会给您个交代!”沈春意说道。
“交代!交代有什么用,我儿子能回来吗?”王木的母亲怒道。
沈春意深吸了一口气,“交代没有用,那两位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别再说让我们把王木还给你们的话了,你也知道这事我们办不到!”
沈春意知道这话会激怒他们,但是沈春意也看出来了,他们过来就是发泄的,总得让他们找到个能发泄的点,后边的事才好谈下去。
“呵!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姐,外边的人都说你怎么怎么能干,怎么怎么心善,我看没有比你更冷血的人了!我的木儿如果不来你这里上什么学,也不会有这一遭。你还不回我儿的命来,你就去给他偿命!”王木的母亲恶狠狠的说道。
这话沈春意听到无所谓,但是许铎听不下去了,“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谁都知道这水痘两三年就会闹一次,难防又难控。假如你的孩子在街上被别人传染了,你还要去找当官的不成,怨他没有管好这条街?让他给你儿偿命?”
“我儿已经死了,你还要咒他再得一次,你们都是狠心的人。你们整天吃好喝好的,住在富贵窝里,就不拿我们穷苦人家孩子的命当命了!”王木的父亲说道。
“我们不拿你们孩子的命当命?善知学堂没有一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开学这么久,往里边投入了几千两银子,至今没收到一分钱的脩束,你们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外祖父说道,气的手都有些发抖了,本来是站着的,说完退到椅子那坐下了。
沈春意过去给外祖父倒了一杯茶,外祖父喝完茶,稍微平静了一点继续说道:“王木那孩子我知道,十三了,刚来的时候不大点的个儿。本来走读的孩子只在学堂吃午饭的,但是学堂的饭食好,王木来得早,走的晚,一天三顿在学堂吃,个子比刚来的时候高了一大截。王木这样做我们从来也没说过他,也不是他一个孩子这样做。”
“你们也不是白给他吃,以后你们不是还要收十两脩束吗?”王木的父亲说道。
“咱们三川府其他的学堂一年的脩束是多少?你别说你们不清楚,一年光学费就快十两了吧,这里边还不包吃喝还有笔墨纸砚。我们也说了,孩子们是不是在学堂染上的,怎么染上我们的会给你们交代清楚。如果真是我们学堂的管理出了问题,我们不会不认,也会给你们补偿。”外祖父这样说觉得已经是诚意十足了。
“补偿?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是找你们要钱来了?我们不是,我儿死得冤,我们心疼啊!你们说查清什么的,查的人是你们,还不是由得你说!”王木的父亲抹了一把泪,寸步不让,一点和解的意思也没有。
“得水痘的不是只有你们家的孩子,我的两个妹妹,一个七岁,一个才四岁,是善知学堂最小的孩子,也被传染了,九死一生的熬了过来。所以,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们今日来总是有个目的吧,难道真是因为疼死儿子的死,来找我们泄愤来了?可这样的泄愤有什么意义呢?”沈春意柔声问道,让他们发泄的也差不多了,该是尽量安抚的时候了。
“我们来干嘛了?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孩子就那样走了,想起来就心疼的受不来,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活不下去!”王木的父亲失魂落魄的说道,王木的母亲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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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特别的抱歉,今天只能更一章。我们这边因为疫情的原因,全城做核酸。今天上午排队做完核酸,下午本想好好码字,但是胃疼又找上门来,孩子又捣乱,因为小区封闭,腿上前两天划了个大口子,也没法医院换药,疼的受不了。所以今天只能更这一张章了,希望大家能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