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看皮影戏!”润夏说道。
“我要去买糖人!”秋浓说。
“好、好、好!”沈春意连声应着。
几人守着藏冬玩了一会儿,藏冬就困了,等藏冬睡着后,沈春意又带着润夏和秋浓去看了看母亲。
母亲一天三顿药,补品也吃了不少,但气色还是很差,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连多说几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母亲”
“母亲”
润夏和秋浓一进去就先给母亲问好,母亲眼睛看过来,笑着点了点头。
“母亲,我今天去府城北边看了看那片地,我和林管事都觉得不错,就定了下来,等明天就去签契约。”
“嗯,你和林管事都看中的地方,肯定差不了。”
“那片地我不想种粮食了,我们种药材吧,母亲,您觉得怎么样?”
“母亲不懂这些,你决定就好。”
“咱们藏冬一天一个样,等他再大点,肯定皮皮实实的。”
“嗯,会的。”
沈春意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天,看着母亲精神不济,就带着润夏和秋浓出来了,让母亲好好休息。
王妈妈跟着沈春意一起出来的,看着沈春意情绪低落,安慰道:“夫人气血两亏,精神不好是正常的,小姐不要太过挂怀。”
“可是我看母亲懒懒的,话都不想说!”沈春意说道,母亲这个状态明显不太正常。
“小姐,有些话,我一直闷在心里,想和您说一说。”王妈妈说道。
“王妈妈,您有话直说。”
“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个老人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没本事,很多事都要靠这个老人家。所以他跟着大儿子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整天忙忙碌碌的,却什么病也不生。小儿子本事大,家大业大,奴仆成群,他心疼老人家辛苦,将老人家接过来。什么事都不要老人家做,伺候的妥妥当当的,可老人家却生病死了。”
听完王妈妈将的故事,沈春意沉默了很久才说道:“王妈妈,我懂了。”
“为什么有人伺候了,老人家却死了啊!”秋浓没有听懂。
润夏却听懂了,她说道:“长姐,我的手受伤的时候,我很难过,一是因为我看到手上的伤就想起那些可怕的事。二是因为我怕我自己因为手上的伤,成为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但是后来长姐让我串珠子,让我锻炼,我的手跟以前一样灵活,我就再也不因为手上的伤难过了!所以长姐,母亲肯定是跟我一样,不想做个没用的人!”
不想做个没用的人,润夏这句话,像个惊雷一样,在沈春意的心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