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把玩她的腕处。杜允慈记得梦里的他懂点歧黄之术,她不着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开脸望车窗,轻嘲:“你就是不许我身边留有任我熟悉的人由你完全控制住我才高兴。”
蒋江樵也不顾忌面坐着葆生和阿根,侧身揽住了她。他吻了吻她的头发,低低道:“是,我只想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就像握我也只要有你便足够。我没有要控制你,你该明白,我怕的是你离开我。你不离开我,我便什么愿望都满足你。”
“骗子。”杜允慈忿忿撇嘴,“我现明明没离开你,你是不许我展示泳衣。”
回到蒋公馆,晚饭结束后,杜允慈是见到了大夫——不用怀疑,一直以来给她看病的都是位蒋江樵地寻来的中年妇人。
蒋江樵哄她诊治的理由是常检查。
杜允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当大夫说要给她开些调理月事的药时,杜允慈暗暗松一口气。
蒋江樵的失望则溢于言表,一个大男人竟堂而皇之地细大夫她月事推迟的原因。
造月事不规律的原因其实很多,刚刚杜允慈也故意隐瞒了她自己的一些实状况,所以大夫难免无法精准确诊,仅粗略做了些判断,其中包括她的作息和饮食。
杜允慈针对作息,直接向大夫告状:“房事太频繁,我都睡不好。”
这会儿她倒又不怕羞也不怕臊了。
于是如杜允慈所料,蒋江樵大夫叮嘱了一番。
蒋江樵并没有任不好意思,耐心地听完后,重点询所指的饮食方面的题。
大夫则也细致询蒋江樵平时给杜允慈吃的什么,等蒋江樵讲完,大夫脸上生一丝狐疑,检查了杜允慈的舌苔,又重一遍杜允慈是否现过不适的症状。
杜允慈坚持声称她最近身体非常利索。
大夫未继续多言,说明后两再看看她的情况。
大夫的叮嘱至少当晚上是起作用的,蒋江樵暂时消停了。
然而梦中的蒋江樵却没放过她。
不连贯的破碎的片段里看到蒋江樵偷偷换掉了她的避子汤,杜允慈的心都凉了。
她是哭着人从梦中唤醒的。睁开眼见着的是蒋江樵,杜允慈不管不顾地又踹又咬,大发脾气。
这也是第一次,杜允慈完完全全地对他肆无忌惮,心里企盼若能彻底惹毛蒋江樵她厌弃该多好,甚至死的念头也重冒了尖。
事实却是无论她如过分,蒋江樵就是照哄不误,连个眉头也没和她皱,而且反过来跟她道歉。
杜允慈哭累了,他怀里一抽一噎:“你总有一会把我逼疯。蒋望卿,我会疯的。”
蒋江樵的嘴唇贴她的眼皮上:“你已经先让我疯了。”
次清晨醒来,面对的又是的太阳。
杜允慈坐梳妆台为犯肿的双眼发愁。
蒋江樵带着鸡蛋折返回来,瞥了眼她手边的茶杯,神情微凝:“你的玫瑰花茶等会儿收起来,再喝了。”
杜允慈的眼皮猛跳了一下:“说没想控制我?你连我的生活习惯都要我改?”
蒋江樵坐到她面开始帮她揉眼睛:“不是要你改,是让你调整。咖啡和茶暂时戒掉,先把身体调理好。”
杜允慈:“如果我不呢?”
蒋江樵:“钰姑乖,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
杜允慈保持安静,至他给她揉完眼睛也没再吭气。
其实她无所谓能不能继续喝花茶,她正伤脑筋的是:某东西差不多用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啾啾,今日份更新。看完记得留个爪子印呀。晚安,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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