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酒,白梨颇有醉意,眼角眉梢都带着红色,如同画了胭脂妆:三哥这般说,我自然是放心的,兄妹之间,我愿意同你说的清楚明白,也不愿意私下防着三哥。
听到这话,白葭心里如同抹蜜,他伸手倾身揉揉白梨毛茸茸的小脑袋:这话说得不错,我们之间千万不要互相猜忌,你日后有问题直接来寻我问,知道吗?
白梨十分认真的点头,白葭看她醉意可人的模样,心思微动,又扯出那个曾经令两个人不太愉快的话题来:我且问你,你真的不打算退婚吗?
预感是个不太开心的答案。
会退婚,我最近想明白了,我没有那么喜欢阿清,若因为他的喜欢便在一起,可能对别人和他还有我自己都不好。白梨想到宁止,脸也烧起来。
白葭敏锐的发现一个关键词:别人是谁?宁止吗?脑袋里冒出宁止的脸,白葭嫌弃的别过头。
嗯。片刻后,白梨轻应一声。
白葭心情瞬间更不好了,白梨对慕容清只是简单地友情,但对宁止,是动了真感情,如此这般,便是真的在难抓住她。
你还小,看人不准,宁止和慕容清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慕容清好歹还强些,宁止身世复杂,宁家看着繁荣,实则不收皇上待见,此时的纵容无非还是有利用的价值,你且要考虑清楚,嫁到宁王府,你面对的会是狂风暴雨颠沛流离。
宁止这个人心思深沉,他认定的东西,千方百计都要弄到手,实属一颗黑芝麻汤圆,白切黑。瞧着白白净净,实则满腹心机。
白梨有些憋不住笑,宁王府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但听到三哥说他是黑芝麻汤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你别当儿戏,你可知道,侮辱他娘的那些人,最后都什么下场?白葭不喜在这个话题上她露出嬉笑的模样来,白梨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左右没有好下场。
只是,三哥好像很熟悉一般,神秘的紧。
白葭又挥挥扇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些侮辱宁王妃的人,有些当场被杀,有些跑了,没多久,被少年时的宁止拖回来,先是挖去口鼻,凿碎骨骼,开颅取脑,将骨头硬生生抽出来,反正,每个都有不同的死法,不出意外,宁止还将他们的头骨做成酒器,保留着呢。
都是硬生生被折磨死的,那宁止心狠手辣,你就不怕他日后折磨你?白葭实打实的说,宁止恐怖的程度没有让你在多编排的余地。
白梨依靠在桌子上,淡定的摇头:我觉得同这般厉害的人物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白葭:安全感,这是从哪里感受出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