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远远就看到白梨,他推开趴再身上蛇一样的女人,往这边踉跄的走过来,嘴里还说这胡话,无非就是小美人,终于看到你,还不是想我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只是这人没等靠近白梨,就被一个白色高大的身影截住,白葭警告的看着白康,白康瞬间醒酒,然后转个弯去别的地方,白葭转过身来,一身素雪衣衫,嘴上噙着笑,做风流之态。
这就是个不管干什么,都隐隐有些风流之感的人,白梨看到白葭的第一感受,没和白康打对面,白梨状态好不少,白葭没错过她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心微紧,他走到白梨身边瞧着不知何时就绽放出颜色来的女子,眼神有些深谙:最近看你气色不错,怕不是有什么喜事?
还记得上次因为婚事的事情,有些不欢而散,既然三哥现在看着没事,她也就放心了:三哥,有些话和你说,可以找个方便的地方不?
你第一次来我这边,去我院子坐坐吧。白葭转过身带路,白梨跟在身后,小院布置也很雅致,虽然大家一起来京城,但她也没过来过,白葭的院子在角落里,有山有水,自由自在的感觉。
院子里一排厢房是给他那些美人住的,白葭带白梨去了他主院子里,这会儿已经掌灯,白葭院子里挂着一排排花灯,瞧着十分热闹喜庆,他引着白梨坐在院子中间,下人很快上来果酒和几盘小菜。
没见到他刚刚吩咐人上菜,由此可见这是这个人的习惯,走到哪儿都得喝点在吃点。
她知道宁止晚上给她带饭,也就没吃啥,贪酒的味道,少喝几口:三哥这边说话方便吗?她想问的事情,最好别有第三个人在场。
白葭挥挥袖子,连带着桂圆还有其他下人都下去了。
白葭好整以暇的抱着肩膀看着她: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兴师动众的?
三哥上次说,二夫人是西域人,三哥也知,中原有多容不下西域人,不知二夫人有没有其他想法?若是让旁人知道白府内有西域人,以此做文章,对白府来说,就是天大的毁灭。
这天下毕竟是赵家的天下,此时还需要小心翼翼的应付才行。
白葭眼睛微眯:你是怕二奶奶会害你们?听到这话,他有些生气,白梨解释道:非也,事关严重,我只是想提前了解一下,若是二奶奶肯安静养老,不暴露踪迹,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三哥,这毕竟是盛京,我有顾虑。
听完解释,白葭将腰间的扇子打开,扇起风来: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若真有一日,我也能保得住你。
白梨刚松下一口气又被迫提起来:什么叫若真有一日?三哥这话听得有些玄乎,毕竟前院和后院来往不密切,你说是一个白府,但都不怎么往来,谁都不了解谁,白梨才会来这一遭。
心里自然没有十分怀疑,若是二奶奶包藏祸心,三哥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轻易告诉给她。
白葭用扇柄敲了下白梨的头,狭长的凤眸带着笑意:我就打个比方,三哥总有办法护住你千万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