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灵儿的心碎成饺子馅,眼睁睁瞅着那男子落下紫色的帘幕,吩咐小厮从自己的眼前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公主,你别伤心,等会儿属下找几个人,将他给捆到北疆去。一米七几的高大女人走到拓拔灵儿身边安慰她,那女人一副十足北疆长相,粗犷的像个爷们。
拓拔灵儿使劲跺下脚:哼,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欺负他,我告诉,宁止只能我打,我揍,你们不可以欺负他,要是让我知道谁背后欺负他,看我不把你们都发配去挖煤去。
拓拔灵儿将剑收起来,压去心里面的伤心,她带着人追上马车,这不是回宁王府的路,宁止这是要去哪里。
主子,那女人还在后面跟着呢。拓拔灵儿不怎么来这里,上次来还是好几年前,小六子自然是不记得的,不过有宁止在,小六子也不怕冲撞她。
你走就行了。
是。
马车到白府,官家带人来接,宁止先去拜见老夫人,然后才去的白梨院子,下午时分,阴雨绵绵,黑云压下来,白梨清丽的小院显得格外娇嫩,就如同那坐在廊檐下发呆的人一样。
白梨院中有一水榭,里面种着几株莲花,里面养着红色鲤鱼,她坐在廊檐上,背靠着柱子,回来后换一身粉色的衣裙,外面披着白色的披风,在自己院子里头发就用披散着,随意用一根粉色发簪底底固着,手里捧着鱼食,看着细雨落入莲池中激起的涟漪。
池塘清且涟漪。
宁止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余光看到白梨,心跳加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热席卷全身,他攥紧手,抬腿朝着白梨走过去,白梨说要一个人静静,就没让人陪着,自打修习那套内功以后,白梨的五感以前强很多,她听到脚步声,侧首看去,就见白梨穿着铠甲,朝着自己走来。
院子种着芭蕉和海棠,还有九曲回廊的雕梁画栋,宁止踏着原色的木台阶走上来,厮人如画,贵气逼人,白梨惊讶的看着他,下朝都没有回家吗?
宁止走到白梨面前,伸手捏住白梨的下巴:看到我这么惊讶吗?这里风大,可仔细别被吹怀。宁止感知这院子近处没有人,动作比平时大胆。
白梨心里搅着疼,她扪心自问,喜欢他,可是她未来还不知是什么下场,不想牵连感情,便打消这年头,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因为要克制那快要溢满的感情。
她抬手将宁止手拿开,冷淡的转身要走,脚才往前踏出去,身后传来硬硬的触感,两只白嫩的小手,连带着鱼食小盘都被宁止两只大手给握住,宁止的声音响在耳边:别动,让我抱抱,你是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我的心都是你,脑子也是你,五感皆是你,闭上眼睛,就连神识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