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瓷盘鱼食从白梨的手里落下去,上面描绘的红色鲤鱼掉在地上应声而裂,鱼食洒了白梨一脚面,她挣扎着让宁止放开手:松开我,我以后是你舅母,你这样将我的清誉放在何处?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却一直仗着自己的身份占我便宜。
她原本想和宁止说柳如玉的事情,但是被宁止这样一闹,全都忘记了。
宁止心被刨开,抱着白梨的手臂收紧: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可知道就算我有信心让你嫁不了慕容清,但我听到你这带刺的话,心还是会流血的。
旁边就有一个背人的角落,在白梨开口前,宁止将她堵到那个角落然后将白梨转过来,吻上她的唇,惩罚的让她闭嘴,白梨的心跳加速,挣扎间就被宁止给吻的七荤八素,忘记自己想干什么。
很快,白梨失去理智,娇软的站不住,只能伸手拽住宁止的衣服,宁止感受到白梨的动作,心里荡漾开,吻的更加卖力,直到雨下大,太冷,白梨有些发抖,宁止心疼她松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的银丝随着动作扯断,若是拓拔灵儿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被气死。
白梨理智慢慢回笼,伸手去推宁止,宁止爱怜的将她抱到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顺着:是不是很冷。
你放开我,你这样耍无赖,非常无耻,你将我放在什么地方,是你想玩就玩的女人嘛?其实有些委屈,但是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庆幸委屈是委屈宁止不顾她的感受总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但是庆幸,她无法启齿。
宁止叹口气,紧紧抱着她,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不会心口紧缩,仿佛中了相思之毒,唯有和她亲密才是解药:傻瓜,平时看你不傻,到这事上犯傻,你在和我使脾气,我也不会让你嫁给慕容清的,你们就算定亲,成婚,我还是不会放过你,你若是现在趁早和他退婚,以后会省很多事情。
风雨全都砸在宁止的背上,白梨像是个小宝宝一样被保护起来,她腰上是宁止有力的胳膊,呼吸间也是他清冷的味道,他的话,毋庸置疑,十分认真,白梨一时犯难,和他在一起不可能,但是这样下去,他又不会放手。
这该怎么办。
宁止看她在沉思,就知道她在权衡利弊,他看着白梨那水润的像是胭脂一样的红唇,忍不住俯首轻啄一下,白梨被他弄得浑身打颤:你松开我,等会儿来人了。
我听着呢,快好好想想,要不要退婚。
白梨这回用力了: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不理你。
宁止看她真的要生气,只好松开手,让她喘口气,能和她这么亲密几回,其实已经超乎宁止的想象,不能逼太紧,适得其反:梨儿,我这衣服穿了两天了,你能不能给我找一身更换的衣服,好难受。他扯着衣服,然后又软着嗓子说:我还很饿。
我这里也没有衣服,没有饭。白梨裹紧披风,往小院子走,生怕他见没人又开始欺负自己,宁止跟上她,压低声音,磁性的问:你要是不给我找,我就去和你家老祖母说,我想去你孙女,你要是不把她嫁给我,我就掀了白府所有的屋顶。
换旁人白梨现在早就一把毒给他药死,可眼前这是宁止,她曾经心心念念当了好久的亲兄长,现在又有肌肤之亲的哥哥,白梨面上不快,心里听到他这个故意装可爱的声音早就按捺不住,根本没有多生气:那你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