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药猛烈,你们也赶紧另请高明吧。
送走了郎中,白梨又迟迟等不到宁止过来,强撑着没有留下来的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白桃去找人了,府内的下人也都忙,夜深,白梨坐在白葭床边守着,她回想自己与这三哥并无太多相处,这人嘴还不好,总是爱与她说笑,生死关头,竟肯未她舍命。
三哥,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白梨同他说了几句话,躺在床上的人忽然醒了过来,白葭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火光和一个模糊的人影:梨儿,是你吗?说完还笑了笑:你不要担心,我没事儿。
白梨握住白葭的手,他的眼睛怎么了,似乎看不准物什:三哥,你能看到我吗?
被你发现了,看不太真切而已,又不是瞎了,别哭。
白葭生得俊美,就连中毒也未能损伤他半分俊颜:梨儿,屋子里可有他人?白葭回握住白梨的手,正色问道,白梨摇头:没有,就只有我自己。
白葭松了口气,时到今日,他很多以前没有说出来的话,很想同白梨说说:梨儿,我爹做的那些畜生事儿,我都知道,那天,是我躲在假山后面,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三哥
我们梨儿从小生得玉雪可人,三哥疼你,欢喜你,老夫人不喜我进你们那院子,但也挡不住我去看你,虽然每次都会遭到白眼,你可知,我见我父亲对你那般,我恨不能杀了他,但我又做不到,我这辈子都欠着我们梨儿的,你在那之后躲着男子,性格不在开朗,反而怯懦,我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却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