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住徐大人,但谁让他性格古板,硬是要把那些事情呈给皇上,殿下怎能容他!’纱帽男人闻言更加怒,加上酒劲,冲上去又抡了他几拳,咬牙说:“崔吉,你果然是个小人,枉费大人对你的恩德。”动静太大,这层楼的人也被惊动了,但在更多人赶来看热闹前,纱帽男子先一步放开了瘦弱男子,疾步离开了。”
白慕初道:“四周的姑娘和客人们都出门看热闹,嘈杂中有人认出了瘦弱男子是翰林院的崔吉。但金凤楼这个地方,打斗什么的太过允寻常了,后面来的人并没有听见廊上那几句话,都以为是为姑娘大打出手,并没有在意。如今想来,那纱帽男子说的徐大人,应该就是徐巨了。”
宋宴看着白慕初,目光带着怀疑的凉:“这不是你在编故事?”
“我为何要编造故事,没来越国之前,我可对你们朝堂一无所知。只是如今要查徐巨之案,这才恍然记起当日之事。”白慕初闲闲道。
对越朝堂一无所知自然是假,但这事却是真的。那日两男子谈话涉及越国官员,她偷听时就上了几分心记下了。
宋宴收到的信笺,正是线人报给他的最新消息,由翰林院一名叫崔吉的小官调任到户部尚书孔熹手下,而孔熹正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崔吉是平康二十六年的探花,进入翰林院后犯了错,被降级到了从六品。今年九月又逢翰林院三年一次的考绩,他的官职小又没有做出光鲜的政绩,很有可能就此调出京城。一旦被外调,再回来就如同天方夜谭。
可没想到,这人上月被调到了户部,发展前景大好。
方才他和衡舒商讨过的就有此事。看来必须得抓紧查清了。
白慕初说完自己想说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