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府里头如今也就这两位被许给了晏绥,而晏绥与五皇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清韵与袁世兰将来既是要嫁给晏绥,那么自与晏绥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晏绥让她们做这些事情,她们不会推拒,甚至为了讨好于未来的夫君,还会主动请缨。
“谢姑娘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及。”五皇子在微微惊讶过后,便如实说道:“是了,本皇子能入谢府如入无人之地,除却是借了今儿个十二帝与谢府二姑娘大婚的便宜,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府里有本皇子的内应所在。”
“只这内应究竟是谁,恕本皇子无可奉告。”
“除非,谢姑娘好好的考虑方才我方才的那一番话。”
谢宝璐却道:“不用考虑了,总归如今五皇子人多势众,想对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我身为谢家嫡长女,身为我父亲的女儿,万没有受人威胁胁迫的道理来,请自便罢。”
她作出这样一副姿态来,免不了让五皇子震惊。
毕竟五皇子自诩自己在皇宫里头,见过的各种各样的人也多了去了,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一个视自己名声于无物的,倒不知是无知还是无谓。
但这震惊也没有延续太长的时间。
“好,如谢姑娘所愿。”五皇子领着他的人退出了谢宝璐的闺阁之中,不过立时,她的屋子里头便就涌来了几个姑娘,其中以钱氏嫡女钱易瑶为首,并方才私下里议论谢宝璐的几个姑娘,当然,那位李姓姑娘也在其中。
只是她们看到的场景却也与想象中有些不同。
只见着谢宝璐额上有几许伤痕,手里拿着簪子,正对着钱进——至于钱进,额头也有一个大包,正吃痛的躺在一旁。
“你这泼妇,竟要杀我!”钱进是被谢宝璐给叫醒来的,然后就见着谢宝璐拿着簪子对他一通乱捅。
谢宝璐当即便哭天喊地道:“我不过刚一进房间里头,就见着这贼人在我屋子里头一通乱翻,想着莫不是小偷什么的,正要喊人,却被他给制住了,原这小贼胆大包天,竟还意图对我不轨,我无奈之下奋起反抗,多亏得各位姐姐妹妹进来的及时。”
她这样一番说辞,纵使依然于名声有碍,但到底扭转了局势。
那钱进到此时却依然不惧怕道:“胡说八道,我乃堂堂钱氏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至于到你谢侯府上行窃。”
“那钱公子怎么解释你突然出现在我的闺房里头?”谢宝璐等的便也正是钱进这一句话,“难不成钱氏上下尽数都是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吗?”
钱进道:“当然不是,难不成不是你拿了信,约着我到了这儿来,不然我对谢侯府丁点不知,怎会寻了过来?”
“呸?胡言乱语!”谢宝璐二话不说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子,并道,“你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侯府行窃也就罢了,还意欲污了我的名声,我若是不做出些什么,你还当是我谢侯府怕了你们钱氏!”
说着,竟让谢侯府的人去报了官。
然后钱进就被送到了官府里头。
纵使钱氏在大魏很是有些权势,可说到底钱进不过是钱氏旁支的子弟,在今儿五皇子所设的这局中,原就是做炮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