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会谢清许那许多的狡辩,谢宝璐当即令凝珍居里的婆子将谢清许给软禁起来。
张氏自是不服的。
只谢宝璐道:“就不说三妹和七妹出去到底做了什么,只不经过长辈们的同意便私自出去,这本来也是不合家规的,再者她们蓄意的破坏我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此为其一,其二则是母亲她因为之前满月宴上出去了那么一趟,到了外祖母那里便起了风寒,多亏了外祖母请了宫里的太医诊治,如此你们方才能再见到我母亲。”
“且就说这些,不过是将七妹妹软禁一会儿,没什么大碍吧。”
毕竟她们也没说真的要处罚谢清许。
张氏是舍不得谢清许受苦的,只是如今也不知该如何为谢清许开脱,因此就道:“这事是她们两个小辈做的不妥,然也不能只软禁许姐儿一人吧。
谢宝璐道:“那是自然的。”
张氏无法,只得闭嘴。
小安氏末了还安抚张氏道:“你别忧心,宝姐儿不过是让许姐儿去静静心,仔细的回想那日里究竟做了什么,不会为难她的。”
这话说的张氏越发忐忑,谁不知道大姑娘自从被谢清许撞到池子里醒来后就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前只是嘴上厉害,现如今嘴上不饶人也就罢了,行为上也是不饶人的。
只张氏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小安氏又看着底下的谢府一众后辈,面上就更柔和了些,安抚他们道:“今儿把你们叫来,也没别的事,一来是问问那日里的事情,二来嘛”
“也是让你们有个畏惧心,大家都是一府里的亲人,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比谁都不希望你们因为旁人的挑唆故而善妒,更是因此走上一条歪着的路,那样不止是害了你们,我这做侯府主母的,心里也难安。”
小安氏少与人计较许多,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她隐隐的明白自己如今所拥有的是旁人所艳羡的,因此有人嫉妒也是理所应当。
“譬如你们的三婶母那样,你们没人想步她的后尘吧?”
底下的小辈闻言都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小安氏欣慰笑道,“今儿个与你们丑话说在前头,也好过你们以后不懂事犯下大错,无法挽回的好。”
“也罢,今儿个就到这里,也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快去吧。”
他们闻言也俱都去了,唯谢清江留了下来。
谢清江与小安氏道:“可是韵姐儿又与大伯母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