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巧还真是被程牧野现在的样子给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络腮胡遮掩下的大半张脸是生得这么……这么俊俏。而且看他肤色,大概也不是天生的黝黑。
“你……怎么想起来剃胡子了啊?”顾巧绕着程牧野转了两圈,剃了胡子、好好梳了头发、换上新衣裳的程牧野还真是焕然一新,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顾巧不会知道她这样子绕着他转圈的样子有多美,美得令程牧野脑海中一晚上的渴望像是出闸的野兽。
在程牧野这种单细胞思考的人心里,把顾巧的名字加在了户籍册上,那两人就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做点什么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吗,只可惜昨晚想亲她的时候脸上的胡子把人给刺疼了,还没来得及品尝滋味儿便被推开。
现在,他想把昨晚想做没做的事给继续做完。念头一起,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就把人搂在了怀中,照着想了一夜的红唇印了上去。
滋味儿如同想象中地软,也如同想象中的好。就是他有些不得章法,昨儿用胡须把顾巧给刺得生疼,今儿又用牙齿把唇差点给她咬破。
顾巧不由再次伸手把人推开:“你会不会亲啊?”
她看到了,就在那一瞬间,程牧野的脸变得通红,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
好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顾巧也没细想过一个有五岁孩子的男人怎么连亲人都不会,只是觉着现在气氛正好,眼前男人脸红害羞的样子很是勾人。她情不自禁伸手搂了他颈脖,垫脚凑了上去。
唇与唇相触,这一次,顾巧主动张了口。
唇舌交融,程牧野浑身一震,终于得到了启发,反客为主……
只是,才刚刚尝到了点相濡以沫的快活,后腰被什么给捅了一下。然后,耳边传来了小鱼好奇又惊讶的喊声:“阿爹,你和顾姨在干什么?”
……
别说程牧野一个古人被儿子撞破后的羞窘,就是顾巧一个现代人也被窘得不行,飞快退开后把房门一关:“稍等,我要洗漱。”
房门关后,顾巧听见了小鱼带着哭声的询问:“你不是我爹,我爹呢!”
“小鱼!”这是程牧野带着斥责又无可奈何的声音:“我是你爹。”
“我是你爹。你不是我爹,我爹有大胡子,你没有。”小鱼还是不相信。
“我是。”程牧野词穷,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顾巧在屋里飞快洗漱,听外面程牧野笨拙地给儿子解释,笑了笑,顺手拿起了木盆旁边的那封信。拆开抽出信纸看了之后诧异地瞪眼:“怎么办?我去不去报国寺!”
“去。”程牧野终于在门口给儿子解释了自己真的是如假包换他的爹,正赶上顾巧的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顾巧开了房门问他。
“太后心善,有好处。”程牧野算是给顾巧解释。
“那你和我去吗?”别看顾巧和应潮生说起生意经来一套一套的,可真要说她和应潮生做生意还是没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若是应潮生人品好也就罢了,可应潮生要是什么时候变个卦,她就只有儍瞪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