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摸着自己满脸扎人的大胡子。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眼泪连成串的流了下来。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师姐你别哭啊。”星痕有些惊慌,动作却很娴熟,掏出一块手帕,把小鱼的眼泪和唇边的鲜血擦了个一干二净,还顺便把小鱼的络腮胡子也取了下来。
这一动作让小鱼更是惊讶,分不清到底该先惊讶哪个。胡乱的问道:“胡子拿下来了?我为什么吐血?原来的胡子是假的!”
星痕顽皮的一笑,吐了吐舌头。“这是楚天洛留给我易容用的,昨天夜里一直在等着你醒过来,等得无聊,我就贴在你身上试试。”
堇萮嘟着嘴巴照星痕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好你个星痕,学坏了哈,楚天洛那个坏家伙教的吧?他人呢!”
星痕揉着额头,“楚天洛总是惹你不开心,我就把他打发走了。”
“走了?”堇萮想到楚天洛在皇宫时很生气的跟她说:你会后悔的。“楚天洛真的是被你打发走的,不是跟我赌气才走的?”
“才不是呢,师姐那么好,怎么会有人真的跟师姐生气,楚天洛之前跟你说的气话肯定都是开玩笑的。”
看来星痕还不知道楚天洛和小鱼之间发生的事,“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就这么走了?就算苏临松没了其他的事情应该还没完吧。”
“放心吧,师姐,楚天洛虽然人不在身边还是会暗中跟我保持联络的。”
“那苏临松的案子怎么样了?”
“昨天夜里我们去追苏临松的时候,其他的人已将皇宫内的叛乱苏党全部抓获。因为是夏至节,所有的苏党要员都在皇宫内一并被抓获,一个都没漏下。”
“我就知道夏至节是一个斩草除根的好时机。可惜这次没能把太子也……”
“好啦,师姐,别想那么多了。能除掉苏临松就已经很厉害了。”
此时。
宸王府大门前几辆马车陆陆续续地停了下来,一个中年大叔穿着像是个管家,肚子有些大,面相很和善,笑呵呵地将一穿着华丽尊贵的中年男子请下了车。
那中年男子一双眼睛寒光凛然,身躯高大,威风凛凛,正是皇帝本人。那大肚子管家正是陈公公。
宸王府门前的守卫见到来者穿着打扮不像凡夫俗子,有些为难情地走上前客气道:“这位老爷,我们家殿下今日不见客了。”
皇帝默不作声。陈公公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腰牌,给那门口的守卫看了看。这是皇宫大内的腰牌,谁见了都会客客气气地放行的。
“这……”
两个守卫挠着头、皱着眉、看了那腰牌许久。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越来越复杂。一直犹疑不决。
“这……”
陈公公一皱眉。拿回腰牌自己看了看。这腰牌没拿错呀,“二位官爷这腰牌哪里不对吗?”
“你这腰牌……”其中一个侍卫犹豫着开了口。
“没关系,您说,我这腰牌怎么了?”
“你这腰牌我们没见过。”
什么?!宸王府的侍卫没见过皇宫大内的腰牌?!宸王难道从来都不见人的吗?!
陈公公强压住怒火,干笑着咳了两声。“二位官爷若是没见过这腰牌,不妨拿去给你们的管家看一看。”
一个侍卫接过腰牌,点头道:“还请几位老爷稍等片刻。”
侍卫小跑着进了宸王府的院子,不多时,又小跑着回来了,还带着管家和其他几位仆人。
陈公公见那些仆人们端着水果,心想这宸王府的人倒是挺热情,人没进门,水果就先端上来了。不过为什么还有人拿着大米和蔬菜呢?
宸王府的老管家也格外热情,跨出大门槛一把握住陈公公的手。“一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