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容易骨折,他并不知道。
要么应该是长期经受家暴之类的。白医生说着叹了口气,必须特别注意,而且要多补钙,多养养,这样下去不行的。
盛夏再次看了她老板,才回应: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白医生!
您客气!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盛夏犹豫的看了看一旁的男人,少奶奶的过往经历,很复杂么?
梵萧政并没有让人仔细的查过,他不知道,但这三个字,他竟然说不出口,显得很不负责任。
见他不说话,盛夏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近半个月最好都不要再用力了,很危险,明年您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做,千万别误了。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准备走了。
临走的时候提了一句:那个唐医生约的什么时间?
盛夏想了想日程,好像得下月初。
那也就半个月时间。
梵萧政点了点头,划着轮椅出了门。
夜凉忙完将近九点,终于知道饿了,而且一饿就来势汹汹,可手边没有可以吃的。
嗡嗡嗡的声音从包里传来。
盛春的电话:太太,我的车在楼下。
我马上下来。
更惊喜的是,他们来的路上居然带了点心,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都有点胃疼了。
吃着点心,夜凉才总觉得身侧的男人一直看她。
终于犹豫的看了看他,又低头看自己,怎么了?
梵萧政给她递了水,问:还疼么?
咳咳咳!她被问得猝不及防呛住,刚下去的一点点水都进气管了似的。
呛得满脸通红,只得低下头让黑发挡住。
一旁的男人想笑又皱着眉,帮她顺了顺气,才沉声:我说的腿。
听那意思,还是她自己思想不正经了。
不过是一天,她现在对他确实不见外了,毫不掩饰的嗔了他一眼。
还好。
说是还好,但是一回到家,梵萧政进了客厅就查看,狰狞的一张脸瞬时就更难看了。
这叫还好?他眸子里是很明显的不悦,你干什么了?没擦药?
夜凉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救了个陌生人,背了一路,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更不能说了。
只得扯谎:下午公司里有点忙,上下了几趟,可能
男人黑着满是疤痕的脸,大概是懒得责问了,给她抹了厚厚的一层药。
收起药膏的时候,才听他忽然问了一句:以前常受伤?
夜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抿了柔唇,还好。
梵萧政从她腿上抬眸盯着她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那一瞬间,似乎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对过往的悲凉和无助。
老爷子说,她在夜家过得很不好。
有多不好?
抽时间带你回门?冷不丁,他又说了句。
啊?这次她是真的惊住了。
因为自己根本没想过这回事。
她本来就不配嫁给他,回门就更不配了,他不爱她,夜家也不把她当人,无论从哪头说都是令人意外的事。
然而,梵萧政提了,就一定会做。
过了几天,挑着周末,他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去之前,还让盛春拎了一后备箱的礼品。
太破费了吧?她一打眼至少看到不下百万的东西。
男人轻描淡写,礼品哪有人重?
她知道他是给她长脸,不感动是假的,只是越感动,就越莫名的惆怅。
车子抵达夜家的房子外,盛春拎着礼品,梵萧政不让她推,她就在前面带路。
来之前并没有事先告知,所以她敲门等了一阵。
沈舒元开门先看到的只有她,顿时一脸难看加戒备,你怎么回来了?要死了,小蹄子!你是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