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蛰皱眉。
小厮变了脸色,“没有请柬也敢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知府大人的府邸,不是一般人能攀附的!”
梧桐想起来店铺里那一幕,“主子,可能掉在店铺里了。”
柳蛰也觉得应该是梧桐被推倒时不小心掉出去了,梧桐对小厮道:“我们买礼物时掉了,你给通融一下吧。”
小厮不信,“买礼物时掉了?可是你们没有拿礼物啊。”
有人猜测:“不会是装模作样,来蹭吃蹭喝攀关系的吧?”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刘大人说的有道理。说是买礼物掉了,可你们怎么两手空空?”
“空手就来参加闫老夫人的寿宴,这是看不起闫知府,还是看不起闫家女婿——信阳郡公,或者是看不起闫家外孙——信阳郡主啊?”
“是啊,现在的闫家可不比以往,不是什么人都能攀附的!”
柳蛰有点惊诧。
她要攀附闫家?她怎么不知道呢?
说话间,后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尖利都嗓音:“呀,这不是节度使刘大人吗?!”
柳蛰听着着声音耳熟,侧头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店铺里跟自己抢东西的女人。
节度使也看见薛娇了,挂着一张假笑的脸对她道:“原来是闫夫人,闫夫人这脸……?”
他走近就看见薛娇脸上清晰的五指印,顿时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薛娇也看见了刘节度使身后的柳蛰,顿时把节度使放在一边,捂着脸恨恨地看着柳蛰,“本来还想着怎么找你报仇,没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了!”
柳蛰轻轻一笑,“闫夫人……”
这可真有意思。
她没记错的话,闫老太太这场寿宴请她过来就是为了那个被抓进去即将被发配充军的大孙子,应该就是这个闫夫人的儿子。
她双手环胸,“你要报复我?来吧。”
刘节度使一看这场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跟闫家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对身后带来的小厮一挥手:“此人来历不明,还敢对闫夫人不敬,肯定图谋不轨!现在宁州来了大人物,这样危险的人还不给我抓进牢里!要是得罪了殿下谁担待得起?!”
丫鬟趾高气扬,“现在知道自己得罪谁了吗?我家夫人可是闫知府的正妻,出门也不知道擦亮你的狗眼!”
柳蛰有点不耐烦的看看天色,“秦醉怎么还不来?那什么香炉不会是诓我的吧?”
秦醉跟闫家有生意来往,他若是来了刚好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她说这话可没避着谁,薛娇听见了,翻了个白眼,“秦醉?嘿,你们听见了吗,她还说秦少主呢!”
薛娇抱胸看她,“你不会还告诉我,你认识秦少主吧?”
柳蛰但笑不语。
一个小厮小跑过来,跟柳蛰耳语几句,“少主有点事缠身,还得晚一会儿。”
柳蛰无所谓的点头,不过秦醉来的晚,她也不想一直在门口站着。
眼神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圈,她问小厮:“没有请柬进不去是吧?”
小厮站的笔直,“没有请柬不能进去。”
柳蛰挑眉,“行,以后别来求我。”
她转身就走。
就算她说自己是凌王妃这群人也不可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