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大老爷正在书房不许人去打扰。估计不会去找夫人,若你不怕触霉头,可以去问问。
这时候,老爷的小妾偷了老爷的侄子的事,在整个府里传遍了,两人也心领神会地交换个眼神,各忙各的去了。
袁让直接跟着那个找钟知县的仆人来到书房门口。
仆人敲了几下问,说明来意果然被钟知县给骂走了。
袁让等仆人离开,直接推门走进书房,然后便楞住了。
因为他感觉屋子里明明只有钟县令一个人,见到的却是两个。
另一个人更让袁让没想到,“张老爷子?”
“郭爷你没事?太好了!”
张老爷子见到袁让出现先是一楞,接着便是一喜。
“张坊主,人已经自己逃出来了,你可以放我了吧?”钟县令也是一楞,接着立刻对张老爷道。
原来张老爷子是来救我的。
“放你?杀害酒坊上下一百多口的贼人在哪?还有齐家的另外一个负责勾接贼人的那个人在哪?”袁让冷声问道。
“这些我都跟张坊主说了,真的不关我事,全是他们逼着我这么干的。”钟县令一脸冤枉,受小人胁迫的模样。
“郭爷我刚才已经问过了。此人你看怎么处置吧?”张老爷子问道。
“这个简单。”
袁让在房梁上挂了一根绳,然后把钟县令挂了上去。
一边看他蹬腿儿,一边跟张老爷说起那天的经过。
张老爷当时也没在酒坊,他去通知那些小酒坊主一起开会商议合作的事。
张小丫头本来应当守在酒坊,但是当天有个酒工干活时不小心摔伤,她带着两个人送酒工看大夫这才逃了一命。
其它阿二在内的一百二十七名酒工全被贼人所杀。
酒坊里的账本还有资料全都被洗劫一空。
张小丫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袁让被钟捕头抓走,她很小心地没有露面。
等袁让被带走后,立刻去寻找张老爷子哭诉酒坊里的事。
张老爷子几乎不敢相信张小丫头的话,赶回酒坊也没敢露面,而是先把张小丫头等人安排好,这才潜进衙门想要救走袁让。
袁让也很惊讶,“一直以为老爷子只是个普通老汉,想不到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呵,不瞒郭爷,老头子来历也不是那么干净,这些年也是隐藏身份小心度日,想不到还是安静不下去了。”
张老爷子苦笑道。
说隐藏身份,却不说隐姓埋名,老爷子真的姓张?
袁让有心细问,想了想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不也是藏头露尾,何必问那么多?
“老爷子这身隐藏修为的本事真历害,而且张小丫头看起来也没修为,想必是同一种隐藏修为的秘法吧?”
“只是假死之术罢了。这种功法修到极处就跟死人一般,老朽练得不到家,多留几口气那不就是普通人了吗?”
张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死透的钟县令,哈哈一笑。
嗯?袁让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对于高手来说,半死不活状态就跟普通人没啥区别。
那我也有《极阴种阳苍龙白虎寂祭秘法》,同样运转死气,不就也能隐藏修为了吗?
有空可以试试。
处理完钟知县两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出衙门。
“对了,这狗官的家底藏在哪忘了问。”袁让突然想起。
“我已经问过了,并且也拿到了。”张老爷子从怀中拿出不少银票,然后又放了回去。
“这些钱,我准备赔给那些死伤酒工的家里。”
“应该的。我这里还有些银子。”袁让也拿出最近存下的收入递了过去。
张老爷子也没客气,接了过去。
“你接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去找那个齐家的客卿,然后把那伙贼人找出来,杀光为止。”
袁让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