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丑沉寂下去之后，蝙蝠侠依旧忙得不可开交，超人还是偶尔上线，身边还会带个小崽子。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烛芒一直跟着肯特夫妇，就为了防备，不知何时会来个咸鱼突刺的小丑。

dc犯罪王子的排面果然牛批。

克拉克体贴的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嘱咐他一旦身体有要消散的危险就立刻来找自己，他已经记住了烛芒的心跳，只要他听到，可以随时救援。

烛芒礼貌的说谢谢，没有解释原因，而是带着恳求的征求克拉克的同意：“克拉克，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接下来，不论妖物做了什么，你都不要管，好吗？”

克拉克微微皱眉：“我…………”

烛芒笑着打断他的话：“我保证我们不会做任何违反规则的事，而且你们可以随时阻止，天道在上，证我清白。”

“世界总不会错的，对吧？”烛芒神情恍惚，声音飘忽不定。

克拉克想了想，觉得以自己和其他超英的能力，就算打不过，至少平手是可以的，于是点点头。

烛芒笑笑不说话。

小丑，dc世界地球上最大的麻烦，从始至终毕凌伊一直这么认为，但他没想到小丑也有贴心的时候。

比如现在。

天知道从烛芒那里得到小丑正在行动的消息时，毕凌伊内心有多少对小丑的感激！

他本来的打算是，如果小丑没出来，就把自己手里所有的卡牌都拿出来翻遍美帝，不论小丑在哪里立地解决他，然后随便找一张卡牌代替小丑的位置，让卡牌假死，最后全员退场。

反正只是自导自演而已，他经常这么干。

不过既然小丑自己主动出来了，就不用他再费心思去安排剧本了，毕竟西贝货总是不如原装的好。

根据烛芒传来的消息，小丑现在应该在大都会。

最低限度是一周，为了戏份不太赶，必须立刻开始了。

陶果裔按照自己最近的行程去了堪萨斯州，见到了烛芒。

克拉克并不知道这件事，两只妖躲在了田地里，并且停止了自己的心跳，使用了神识交流。

烛芒对于陶果裔的突然到来并不惊讶，而是充满了在意料之中的平静：【你真的想好了吗？这条路一旦踏上，就不能再回头。】

陶果裔乖乖巧巧，笑意盈盈的点头：【我想好了。】

烛芒金色的眼睛似乎被黑暗沁染成了暗金色：【既然你想好了，那我也就不再劝，记住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也要记住你的名字。】

陶果裔沉默半晌，向烛芒行了一礼，是对家中长辈行的礼，不那么严肃，却足够亲近：【多谢兄长指点，后果陶果裔自会承担，不会牵连任何人。】

烛芒静静的等着陶果裔起身，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掌心向上，玄妙不可言说的吸力从中散发，在少女身上聚拢。

有金色的光在少女身上由内而外的浮现，仿佛一朵紧紧闭合的花苞，随着吸力增强，层层叠叠的花瓣依次绽放，在花朵完全盛放时，金光飘零，花瓣落下，变成金色的光子凝聚在烛芒手中，衬得他葱白的手指宛如玉雕。

金色的光被烛芒收拢进体内，一瞬间，他似乎长大了一些。

陶果裔对于自己的身体漠不关心，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团金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要的东西。”

烛芒淡漠的看着仿佛看破红尘的陶果裔，对她的反应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金色的荧光从他身上飘落，汇聚，凝结，形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珠，扔给了陶果裔。

少女接过，转身离开。

这一幕没人看见，自然也没人知道。

陶果裔回到了韦恩家，阿福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她。

“陶陶小姐，您该休息了。”阿福没有问她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只是提醒她注意身体。

陶果裔笑容淡淡的答谢：“谢谢关心，潘尼沃斯先生。”

阿福愣住了，然而陶果裔已经回了房间，再次把自己关起来。

少女的异常让阿福担心，可是除了称呼问题，陶果裔并没有受伤，于是他也只当是少女被伤了心，哪怕试图放下，心里终究是有怨气，与韦恩家的人疏远。

陶果裔知道过一个星期就是杰森的葬礼，她看着仿佛沉睡的少年，把金色妖珠放在他的心口，喃喃自语：“我为什么要救你？”

“无法理解。”

妖珠渗入晶体，最终融入杰森的身体，本该大放的金光被晶体封禁，于是一派平静。

陶果裔静静的等着葬礼到来。

而另外一边，烛芒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

堪萨斯州。

玛莎和乔纳森亲吻告别，带着烛芒开车前往大都会，为了节省能量，烛芒主动变成了玻璃珠跳进玛莎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