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鸽进来,舅妈叹了口气:“你进来干什么,出去休息吧。”她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公的外甥女,已经完全变了个人,成了城里的大小姐模样,再也不是以前小县城里吃不饱,穿不暖,瘦弱的小丫头。
“谢谢你们,在我小的时候,没把握扔掉。”给舅舅舅妈鞠了个躬,白鸽知道,如果当年,舅舅和舅妈坚持不要她,就算是有外公外婆在,她也不一定能长这么大。
“我也没对你多好,你现在出息了,是你自己的福气,和我们没关系,而且你这些年没少给你外公外婆打钱买东西,我们已经跟着占了不少光了。”舅妈不是什么有文化的女人,但也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自己经营点小买卖,靠着勤劳,从小山村搬了出来,在县城买了这个老楼,虽然条件不多好,但起码能吃饱,穿暖了。
白鸽红着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我知道,你们不想要我的钱,但这不是给你们的,是给我外公外婆养老的,这里的钱,你们去买两套新楼,一套给表弟留着结婚用,一套你们和外公外婆养老住,剩下的钱,留着,应应急。”
舅舅马上摇头:“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要,我和你舅妈自己有手有脚,会赚的,你自己赚钱也不容易。”
白鸽没有回舅舅的话,而是看着舅妈:“拿着吧,密码是我外婆的生日,我这些年,收入还行。以后,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些钱就当是你们给外公外婆养老的辛苦钱。”
舅妈看着白鸽真挚的眼神,想了一下,收下了钱:“那我就替你外公外婆先收着吧,我知道,你对这个地方是没什么感情,但两个老人一直念着你,你有空的时候还是回来看看。”
白鸽点了点头:“谢谢舅妈,我先出去了。”
白鸽一出去,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就跟老婆生上了气:“你这是做什么,把卡还给她。”
舅妈把卡放进口袋里:“你是不是傻,你没看出来那孩子,我不收钱,她是不会安心的吗?”她收了钱,白鸽才会相信,她会对两个老人多上心:“让她安心离开吧,这地儿,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白鸽刚出去,董宇轩就蹿了进来,手上小心翼翼的捏着一张名片,脸上的兴奋,怎么都掩饰不住:“爸,妈,你知道我姐的朋友是谁吗?就是隔壁王姨总炫耀她儿子在上班的那个商场总部的老板,全国叫这个名字的商场,都归她管,她一年赚的钱是我们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的。”
两夫妻知道白鸽那些朋友不是普通人,有钱,但没想到,那么年轻一个人漂亮姑娘,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省份,老王那儿子,只是在一个商场里当个小领导,都得意的不行了,一天到头往家里拎这个那个公司发的福利,在他们面前炫耀,那这管理全国的老板,该有钱成什么样子。
舅妈心里满是羡慕,却没有嫉妒,嘴角带着点笑:“好好坏坏,都是她的命,是她自己的能耐。”
一行人回到北城的时候,孙雯雯和许清淮早就订好了饭菜,在别墅里等着他们。
老两口没想到,外孙女的朋友,居然住在这么豪华,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外公外婆,累了吧,快喝茶,我和鸽子从大学开始就是好朋友了,咱们也早就见过了,您二老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今天晚了,大家就先住这儿,等明天休息好了,咱们再搬去鸽子的房子,好吗?”一到家,庄梦蝶就给两个老人泡了茶水。
孙雯雯则给他们端了热水拿了新毛巾过来:“外公外婆,我交孙雯雯,你们叫我雯子就行,我也是鸽子的好姐妹,您二老洗洗手洗洗脸,去去疲乏,咱们马上就吃饭了。”
白鸽坐在两个老人中间,看着两个好朋友忙前忙后,对着外公外婆嘘寒问暖,感动的眼含热泪。
面对两个漂亮姑娘的热情,老两口洗了洗,渐渐地,也放松了下来。
“外公外婆,吃饭了。”翁涵潇和许清淮一起,把订的饭菜摆好,又洗了些水果,准备好茶饮,这才来叫老人。
白鸽扶着老两口正往餐厅去呢,门就开了,是季言深下班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些刚买的水果和零食。
庄梦蝶看到几天不见的男人,小跑着扑了上去:“深深,我好想你。”
季言深单手搂住媳妇儿,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别闹,家里来客人了啊。”
一堆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晚上,和外孙女睡在舒服的大床上,高兴地直掉眼泪,老天开眼啊,吃了那么多苦的外孙女,终于过上好日子了。
第二天,吃过丰盛的早饭后,翁涵潇就开车,把白鸽和老两口接回了他们自己小区。
“外公外婆,这是我自己买的房子,漂亮吗?”进了屋,白鸽指着屋里的东西,高兴的向两个老人介绍。
昨晚住的房子是好看,豪华,但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看着眼前虽然比昨晚的房子小很多,但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奢华的套房,老两口眼泪掉的更欢了:“我们的鸽儿,真棒,真厉害。”
有小半个月不在家了,冰箱里的蔬果都不太新鲜了,也没什么菜,翁涵潇拉了拉白鸽的手:“小鸽子,我去楼下超市买点蔬果鱼肉,你微信告诉我,外公外婆喜欢吃什么,或者咱们出去吃也行。”
白鸽傲娇的甩开翁涵潇的手:“我外公喜欢吃炖鸡,我外婆喜欢吃红烧鱼,我想吃虾和螃蟹。”
“好,我去买。”虽然被甩开手,但翁涵潇依然高兴,乐不颠儿的去给女人买好吃的。
回来两天了,庄梦蝶才想起先回来的程昱泽:“二哥呢?”
季言深搂着媳妇儿,无奈的笑了笑:“干脏活儿呢,天天跟我抱怨,为什么做坏人的总是他。”
庄梦蝶不解的望着男朋友,得到的确实男朋友劈头盖脸的亲吻。
爷爷奶奶来了北城后,翁涵潇和白鸽天天开着车,带着老两口到处走,到处玩儿,吃吃喝喝,好像已经把老家发生的事情,忘了个精光。
观察了男人好几天,老两口拉着外孙女语重心长:“鸽儿,外公这些日子看过了,这个男人是真心对你好的,他年纪虽然大了些,但过日子,男人大几岁更会疼人,合适,你两就把事儿办了吧。”门口,正好听到这句话,被称为年纪有些大的翁涵潇一阵晴天霹雳,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再说吧,我还没想好呢。”白鸽抱着外婆的胳膊撒娇:“你们先睡吧,白天走累了吧,明天咱们再去玩儿去,北城名胜古迹,可多着呢。”
“嗯,鸽儿,看到你过得好,我和你外婆也就放心了,再陪你几天,我们也要回家去了。不能总在这儿,耽误你和小翁工作。”
等白鸽出来,翁涵潇拉着她到沙发坐下:“小鸽子,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明后天安排你和外公外婆,和我父母见一面。”
白鸽看着他,摸着手上的戒指,想到两个老人的话,点了点头:“如果你父母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喜欢你就行,管他们喜不喜欢,好像我真在乎他们的喜好似的,媳妇儿跟谁过日子,他们心里没点数啊。”翁涵潇高兴的忘了形,把女人搂在怀里。
白鸽怕吵着刚睡着的老人,轻轻的推了推他:“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好久没亲近了,翁涵潇楼这姑娘,馋的不行:“你送送我。”
白鸽直接被他逗笑了:“大哥,你就住在对门啊。”
翁涵潇可不管:“我住对门怎么了,住对门就没有资格让你送了吗?”
“好好好,送你送你。”等白鸽送他到了楼道,被翁涵潇压在墙上,亲的嘴巴都麻了的时候,她才知道,这男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翁家,程昱泽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有白鸽这么个人了,翁先生和翁太太都憋着劲儿呢,结果都快憋死了,也没见儿子把人带回来,反而还要每天挂着笑脸,给他干活。
晚上接到儿子的电话,翁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死小子,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别闹得这么大结果又放老娘鸽子。”
翁涵潇掏了陶耳朵:“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嘛,妈,我明天带人回去,你和我爸准备准备,别忘了,我那家人叫上,我要让他们前些天飘的有多高,明天,摔得就有多狠。”
“知道了,跟妈说说,是出去定个饭店好啊,还是在家吃呢,在家吃的话,姑娘嫁人爱吃啥啊?别到时候准备的不好,让人家老人觉得怠慢了人家孩子。”
“我给你发微信,县城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吧,确定让他们这辈子都出不来?”
“你妈办事你还不放心吗?白鸽这姑娘真是可怜,怎么有那样的爸妈,不查不知道,这一查,真是吓死人了,不过你确定你这么做,白鸽不会生气吗?”翁母虽然按照儿子的吩咐,把事情办了,但心里还是担心的很。
“我会稳住鸽子的,明天见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这是白鸽第一次去翁涵潇家,见他的家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放心吧,我妈虽然经常说要把我赶出去,但其实很好相处的。”把车开进暖库,翁涵潇笑着安慰有些紧张的白鸽,然后绕道后面,给两个老人家开车门。
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翁父,翁母马上迎了出来:“叔叔阿姨和鸽子来了啊,快请进,屋里暖和。”
白鸽礼貌的叫了人:“伯父伯母好。”
看着温婉大方的姑娘,翁母心里满意的不行,连连应着,把人带进了客厅。
一进到客厅,看到里面脸都快笑烂了,得意洋洋的人,白鸽和两个老人原地愣住,翁涵箫轻声说道:“你们过去和我爸妈坐一起就好,什么都不用说。”
白鸽点了点头,当没看到三个人,扶着外公外婆,走向冲她招手的翁母。
“白鸽,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看到爸妈都不叫人,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没教好你。”这大半个月以来,白母每天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开了大眼界了,这才知道,小县城那点钱算什么钱,连人家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自觉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居然想着端架子,拿捏自己女儿来了,完全忘了,大半个月以前,她和白福,已经一百万,把人给卖了。
白福也一脸不高兴,觉得女人下了他的面子,让他在未来亲家面前丢了人。
白英倒是和父母不一样,连忙站起来迎过去:“你就是姐夫吧,来了北城这么久了,可算是见着面了。外公外婆,好久没见了,快坐到这边来咱们好好说说话。”
白鸽和老两口腰背挺直,默不作声。
白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鸽,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是儿女要是不认父母,可是要被天打五雷轰的。”
翁涵箫坐在中间,笑呵呵的:“这就是白先生,白太太和小白先生吧,这几天在北城住的还习惯吗?吃的合胃口吗?觉得菜色怎么样?家里的阿姨照顾的还和你们心意吗?”
白福端着架子,点了点头:“嗯,还行吧。”他认为,自己现在冷淡点,端着点架子,一会儿说起婚事的时候,他们就会多给点彩礼,这样的人家,彩礼还不得给个千八百万,再给房车金子首饰的啊。
“还行就好,以后,鸽子,每天都会过着这大半个月,你们过得日子,而且只会比你们更舒心,更自由,更奢华。”翁涵箫翘着二郎腿,笑容有些意味深远。
白福哼了一声:“那她也是我生的,她有出息了,就得把最好的孝敬给我,还有他两个弟弟以后上学结婚生孩子,她都得出钱。”
白鸽听着,直笑着摇头,要不是气氛不对,她真的很想给自己的父亲鼓鼓掌。
白母开了眼界就和县城里的相好断了,想着会所里那些细皮嫩肉的小伙子,她身上都觉得热:“女婿,你别听他胡说,咱们谈谈你和鸽儿的婚事吧,这彩礼怎么给,酒席怎么办,都得商量商量吧?”
“姐夫,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姐结婚啊,要不咱两一起办吧,我和我女朋友,也到谈婚论嫁了,只是他们家嫌我没出息,一直没点头,要是我能和姐夫一起办婚礼,他们家就再不敢瞧不起我了。”
翁涵箫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这些不用几位操心。”
“我们知道,你们都找婚庆公司,但是彩礼的事情,总不能让婚庆公司去办吧?”其他的,他们都不关心,唯一关心的是翁家给的彩礼。
“你们,不是已经收了赵家的彩礼了吗?”白鸽没忍住,出言讽刺。
翁母看她眼睛都红透了,怜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冷静。
“歌儿,那都是你爸这个杀千刀的一个人搞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一分钱没捞着的白福,当时就把白福推了出去。
白福甩手就给她一个耳光:“男人说话,哪有女人插嘴的分,你们今天要是不把彩礼的问题交代清楚了,休想拿到户口本,领结婚证。”
白鸽冷笑:“你是真蠢,我的户口,三年前我买房的时候,就已经迁到北城了,我当时找了人,补了户口本,你们白家的户口本上,已经没有我了。”
翁涵箫肩一耸:“看起来,我们可以跳过这个问题了呢。既然鸽子的户口已经迁走了,那我好像没什么要和你们商量的了呢,不过,外面好像有人找你们有事儿。”
翁涵箫打了个电话,然后一群便衣开门进来,出示了证件:“您好,我们是xx县公安局的,接到报案称犯罪嫌疑人白英犯有强健幼女罪,故意杀人等多项重大罪行,白福多年来偷税漏税,涉黑走私,董宁故意人生伤害,我局经过调查,现依法对三位嫌疑人进行逮捕,谢谢几位的举报和配合。”
然后冰冷无情的手铐直接拷在了白家三人的手上。
白英,仗着他爹前些年当包工头,有几个臭钱,在工地上□□了民工放暑假去探望父亲,上小学的孩子,因为孩子喊,怕被人发现,把人掐死埋在了工地里。
白母董宁,发现白福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直接带人上门去,把人打到流产。
白福,靠这运气和小聪明,当了这么多年的包工头,和当地不良势力多有勾结,以前是没人举报没人查,现在赵思金都进去了,他也是迟早的事儿,只是翁涵箫找人调查,加快了进度而以。
白英再蠢也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等着白鸽:“是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这么狠毒,我可是你弟弟,是你最亲的家人。”
翁涵箫挡在白鸽身前:“你们不配,警察同志,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警察先生敬了个礼,然后把人压了出去,上车离开。
外婆抹着眼泪,怎么也没想到,她生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外公叹着气:“算了,别哭了,由她去吧,对她,我们没什么亏欠的。”然后歉意的看着翁父翁母:“对不起,让你们看到这样的事情。他们虽然是鸽儿的父母,但鸽儿和他们完全不一样,希望你们不要因此看轻鸽儿,鸽儿前半生一直在历劫,今天,就当是重生了吧。”
“叔叔您放心,我们翁家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们翁家也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儿媳妇儿,只要她和涵箫两个人好好的就行。”翁父连忙安慰老人家:“是我们对不起才是,都是涵箫这个混小子,搞了这一出出来。”
翁涵箫站起来,对两个老人家大大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外公外婆,没有事先通知你们,但是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被他们嫌弃,虐待,看不起的鸽儿,以后会比他们过的好千倍,万倍,而他们只能为自己的过错,在铁窗里,慢慢赎罪。”
白鸽摸着手上的戒指,眼泪哗的就淌了下来:“翁涵箫,你那天问我的事情,我答应了,你给我重新戴上吧。”
翁涵箫喜出望外,连忙单膝跪地,拔下白鸽手上没带对位置的戒指:“美丽的白鸽女士,你愿意,嫁给爱你的,疼你的,惜你的翁涵箫先生吗?”
白鸽破涕而笑,伸出手,中指和无名指分开:“翁涵箫先生,白鸽女士说,她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全文完结,谢谢到这儿的每一个小可爱。我们有缘,下本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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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惊鸿十多年来嚣张跋扈,其实心里苦。
六岁生日那年,母亲在古堡里,纵身一跃,像一个折翼的天使,坠亡在自己面前。
从此生日就是母亲忌日的赵惊鸿在二十岁生日这天和小姐妹一起去酒吧买醉,喝多了的赵惊鸿,抱着一个绝色的男人,泪眼迷蒙,鬼迷心窍可怜兮兮的仰着小脸:“你抱抱我。”
自母亲去世,再也没有人抱着自己酣眠。
两人大被一条,赵惊鸿被男人搂着,一夜安睡到天明。
醒过来,看着男人的绝世神颜,赵惊鸿看了看自己钱包里的两千块现金,果断摘下了脖子上的宝石项链放在床头柜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值这个价,而她,有钱任性,后来,赵惊鸿才知道,那个被自己给了三百万的男人,是廉家留学归来的继承人,廉曦臣。
继妹的婚礼上,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赵惊鸿的笑话,被邀请来当证婚人的廉曦臣在台上冲她伸手:“过来,我抱抱。”
冷心冷情的廉曦臣把赵惊鸿宠上了天,只因为女孩儿十八岁生日,陪着母亲出席的廉曦臣在后院看到她练琴练到手指抽筋疼得直哭,转眼,却又表情高傲的表演,从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上了这条小狗的当。
这么多年,我困于大梦一场,而你,是我的晨曦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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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重生了,重生在了空有虚名,实则穷困,且因为殿前失仪被罚去看守太庙的西南将军府的新房内。
上一世,她善弱可欺,最终落得个满身血污,破草席裹身被扔在了乱葬岗上的下场。
重活一世,她不再犯傻,只因前世,她看到小将军将她体面的葬在了一棵春桃树下。
新婚第二日,秦蓁蓁一早就摇醒了昨日烂醉的向鹿鸣:“夫君,快起来,我一会儿就要去外祖家哭了。然后还要去柳家讨回嫁妆,很忙的。”
后来,债主追上门来,向鹿鸣躲在妻子身后,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笑的风骚:“各位,向家,我夫人当家。”
再后来,柳家因支持瑞王获罪,满门流放,小将军则应护驾有功,大获封赏。
旨意到府当天,大着肚子的秦蓁蓁端着汤药,推开书房大门,看到因伤重正在养伤的向鹿鸣,造反被宣闭门思过三年的瑞王和伤心过度,闭朝三日的圣上三人,春风满面,豪情万丈大口酒大口肉在满满一房间金银珠宝间好不快活。
光着上身,胸口连个疤都没有的向鹿鸣连滚带爬抱住面无表情的秦蓁蓁的大腿:“娘子,你听我解释。”
嫁过来一年多,愁到头秃一直走在带领夫家脱困路上的秦蓁蓁把药碗一摔,捧着肚子冷笑:“好,你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