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道划痕并没什么大碍,见奎琅满脸关心,白月借故娇气地求亲亲求抱抱,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黏了许久才下来。
“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奎琅被她撩拨得口干舌燥,猛灌一壶凉水败火。
白月委屈巴巴道:“被依娜挠的,她还想抓我脸来着,嘤嘤嘤,老公你可要帮人家讨回公道。”
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弱娇女主,扮作白莲花的模样,以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谁知奎琅不是一般人,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般,一见到女主委屈哭泣就怒发冲冠、指天骂地,扛着刀为女主报仇。
只见他眉头一皱,“你连个孕妇都打不过?”
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不和她同仇敌忾,安慰她、替她出头,竟说这种风凉话,还嫌弃她战五渣。
这回是真委屈了,她泪眼汪汪道:“人家是孕妇,我敢动她吗?等下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是来怪我!”
“谁敢怪你!”奎琅眉眼骤冷,“谁敢欺负你,你就打回去,管她是孕妇,还是老人、孩子,出了事有我。”
“如果我打不过呢?”
他笑了笑,“打不过你就跑、先求饶,我再帮你打回去,放白琅、月琅去咬他们。”
白月笑嘻嘻道:“那我岂不是在部落可以横着走了?”
“一直都可以,是你太笨了,都当首领夫人了,还让人欺负了去。”
“都怪我平时对她们太好了!”
“这事我会帮你讨回公道,以后部落没人敢再欺负你。”
其实给的惩罚已经够多了,但谁让依娜骂的是奎琅,她就是这么小心眼,不过还是有必要说下,“念在她有身孕,意思意思一下差不多了。”
奎琅点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
肉分好后有人送来,今天猎到了鹿,鹿肉细嫩,口感非常好,瘦肉多结缔组织少,适合片成薄片石板烧。
薄石板烧烫后刷油铺肉片,周边摆上一圈蔬菜瓜类,调两个蘸料,一个咸辣一个酸甜,再摆上一些主食,看起来有模有样。
再点两个小灯、加上架盆里的炭火,照得十分清楚,甚至有种莫名的韵味,像是在远古主题的餐厅。
在这种氛围下,吃肉配清水,总感觉少了什么,有些不对头。
白月拿出藏在角落的陶罐,神神秘秘道:“给你尝个好东西。”
“这是什么?”奎琅感兴趣道。
这个黑陶罐看起来普普通通,和装水装猪油的罐子没什么不同,只是大小上的差异而已。
可她拿得小心翼翼,好似里头装着不可多得的宝物,弄得他期待且好奇。
白月轻轻晃了两下,嘴角眉稍带着笑意,“马上你就知道了。”
这东西可花了她不少心思。
打开密封的陶罐,一股奇异的香味飘了出来,嗅得出其中的葡萄果味,却和平常不太一样。